“那是祭祀恶龙之灵血池。”南宫驷道,“恶龙元神就沉睡于池内,每年儒风门人都要祭拜它。”
姜曦听就有些皱眉头,最后他说:“但愿那边别再出什状况。”
众人在这前殿休整小半个时辰,伤员和灵力损耗过多人都在
南宫驷似乎花尽残存力气,才把目光从父亲身上撕开。他垂落眼帘时候,肩膀竟似有微微地颤抖,最后他把脸埋进掌心里,却掩盖不住嗓音里哽咽。
他嘶哑地喃喃,试图错开话题:“也想不明白徐霜林是怎做到,那可是太掌门驯服魔龙啊……”
肩膀却越颤越厉害。
姜曦直僵硬着,面目直很寡淡,但他最后伸出手,拍拍南宫驷肩。他似乎是想安慰南宫驷两句,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安慰过人,最后只干巴巴道:“没关系,人各有命,你与你父亲虽然闹到如今这个局面,但是也还有过父子场,你看,天命之年,无子嗣。想开点。”
说完南宫驷当然没有理他,他自己也觉得干巴巴,说好像比没说还糟糕。
箭囊里卧着瑙白金,妖狼受伤,额头块蹭破皮毛,还在渗血,“但是,为什蛟山会突然失控,违背太掌门意愿,这实非所知。也觉得不可能。”
姜曦道:“没有半点蛛丝马迹?你再想想看,儒风门有没有什秘闻,是关于这座山?”
南宫驷摇头道:“没有。南宫家族世世代代都知道这座蛟山听从家族子嗣命令,但是排在第位,定是长英先祖。”
“绝对没有别人?”
“绝对没有。蛟龙魂魄认第个主人就是太掌门,绝不会改变。”
姜曦起身,略有尴尬:“去别地方看看,你歇息会儿,等会儿就该继续往前。”
“……”
“对,前面是什地方?”
南宫驷闷声道:“龙魂池。”
“做什用?”
姜曦眼中阴晴不定,张脸因陷入僵局而愈发戾气深重:“徐霜林究竟怎做到?”
“也想不明白。”南宫驷忽然顿下,姜曦以为他想到什,扭头去看他,结果发现他直勾勾地望着远处个人,顺着目光瞧过去,姜曦看到在剥橘子吃南宫柳。
南宫驷直在试图不去看自己被做成棋子父亲,可是这眼触碰到,他神情还是立刻不可遏制地变得极为痛苦。姜曦其实也是和徐霜林、薛正雍那般大岁数人,只是因为修炼心法不同,所以他看起来依旧年轻英俊。但这与他心态无关,他心态其实早没有那风华正茂,他看着南宫驷,时间竟生出不忍,他说:“别看。”
“……”
“别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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