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驷却根本不去瞧叶忘昔眼,也压根不理会墨燃,他说:“今日诸君不肯信,便别无他法。所幸曾习得禁锢之术,此刻自囚于此,请各位别再牵连无辜。南宫驷,画地为牢,等候各位归来。”
“南宫!!”
声未没,血狂飙。
南宫驷佩剑瞬间钉入地面,没土半截。
而同时被钉在地下,还有南宫驷左手——
这个结界,只有里头人可以出去,外头人却进不来。
南宫驷独自站在里面,缓缓抽出自己佩剑。雪亮剑光,寸寸,照亮他脸。
下巴,嘴唇,鼻尖。
眼眸。
叶忘昔已经明白过来他要做什,猛地锤砸在结界之上,喊道:“你别胡来!”
着罪魁祸首不去抓?”
碧潭庄人犹豫,但黄啸月捻须冷笑,说道:“全天下高手几乎都在那山头,不愁抓不到徐霜林。但是儒风门这俩小娃娃滑不留手,跑跟泥鳅样快,若是错放,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
“……黄啸月。”墨燃怒极,手中红光闪,见鬼应召而出,“你够吗?!”
面前百余人,见他召唤神武,全部拔出配刃,擎起武器,极其戒备地盯着他。
墨燃自知这次定然逃不场恶战,自己倒是无事,但按这些人想法,恐怕以后也会把今天自己这战,算到死生之巅头上……
他竟将自己手,如钉蛇七寸,狠狠地钉在地面。那佩剑上雷电四起,禁锢咒咒诀四下翻飞。
叶忘昔跪下来,她跪在结界之前。
南宫驷血顺着剑柄流淌下来,染红地面。
没有人能看到叶忘昔表情,她垂着脸,只有双手紧紧扒在光华流淌结界上,指节根根苍白,痉挛。
这是钉恶兽,钉厉鬼,钉牲畜禁锢咒诀。上修界高手几乎人人会用,谁都能识得。
“先祖立派时,曾有训:贪怨诳杀*盗掠,是儒风君子七不可为。”南宫驷如是说道,“家父不淑,有悖于此训。然立身二十六年,虽有骄纵,却从不曾妄为。这七不可为,无愧于心。”
嗡声,佩剑如流水,尽数出匣。
“不要!”
墨燃也知道他要做什,他试着去解开楚晚宁所设结界,可是那结界牢固,竟是时半会儿无法消除。
他喃喃道:“南宫……”
然而此时,他忽听得背后响起个沉冷嗓音。
“请诸位上山去吧,南宫驷在此等候,绝不逃离。”
黄啸月道:“小娃娃说话倒是轻松,凭什信你?难不成真能画地为牢,说不走就不走?”
南宫驷冷冷看他眼,从地上站起来,而后忽然抬手将叶忘昔推出楚晚宁所设结界。
“阿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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