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郁着躁郁着,墨燃有些受不,不愿意再待此处活受罪,打算离开。
但他个没控制住,脚下声音大些,薛蒙当即甩出把寒光熠熠注满灵力梅花镖,厉声喝道:“谁?!”
梅花镖倒是小事,徒手就接住,但听他这声喊,墨燃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忙从竹林里掠出来,自莲花池面掠过,轻轻跃在竹亭内。
薛蒙瞪大眼睛,愕然道:“你怎——”
“轻点。”墨燃立时捂住他嘴,压低声音道,“你怎喊这响?”
他当然知道薛蒙纯澈,对男子又没有任何兴趣,可他就是难受,就是别扭,辗转反侧大半宿,到天擦亮时才勉强睡两个时辰。
醒来后,墨燃觉得不行。
他还是忍不住,他想去看看楚晚宁,哪怕远远瞧眼也好。
红莲水榭大门虽闭,结界遍布,但墨燃是楚晚宁徒弟,那结界并不会阻拦他,至于那青碧竹子落成柴扉就更不过是个摆设,墨燃轻功掠,就平稳地落在院内。每次楚晚宁打坐修行,都习惯在莲池深处个青竹亭子里,这回应当也样。
果然,远远就瞧见烟波池上,莲叶从中,那雅致竹亭四面轻纱拂动,楚晚宁席地静坐,白衣铺泄地。
“唔唔唔——唔!”薛蒙挣扎半天,猛地从墨燃手中挣出来,脸都涨红,气呼呼地捋把散乱下来头发,怒道,“你还说?你和个小贼似躲在树丛里看什?”
“……就怕你和现在样嚷嚷。”
“嚷嚷师尊又听不到!”薛蒙恼道,“泯音咒啊,你没瞧见师尊已经给自己施泯音咒吗?除非你把他咒给解,不然你对着他耳朵喊他都听不到你在说什……”
他叨叨地嚷着,墨燃倒是愣下:“泯音咒?那伯父怎说怕过来吵到你们?”
“爹他肯定是觉得你刚从益州回来太累,想让你自己先休息。”薛蒙无语道,“他话你也信,自己
薛蒙站在他旁边,大约觉得外头阳光灿烂,于是将面雪纱束起,让师尊也能晒到些暖阳。冬日晨曦流入亭内,照耀着楚晚宁略显苍白面庞,大约是打坐中也感到这阵暖意,他脸上渐渐有些血色。
又过会儿,楚晚宁因周天循环所致,额头渐渐沁出细汗,薛蒙就拿旁边雪白巾帕给他擦擦,擦完之后忍不住抬头,左右看看,嘀咕道:“好奇怪,怎觉得有人在瞪着……”
墨燃不是瞪,是盯。
神情看似冷静,其实心中狂澜四起。
他觉得薛蒙握着手帕拭着楚晚宁额角时间长点,距离近点,眼神暧昧点——总之各种莫须有罪名都统统往薛蒙身上丢,他就是不爽,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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