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迟来至为纯粹爱意,让昔日踏仙帝君甘愿臣服,甘愿用生,都只做陪伴着楚晚宁人。
佩剑点点地攀升,到某个高度之后,哪怕楚晚宁不去看地面,手指尖也忍不住在广袖之下微微颤抖。
他头皮发麻。
墨燃瞧出他紧张,便道:“不用怕,这和轻功是样。”
“不样。”楚晚宁道,“轻功是靠自己,御剑是……”
渴望他终日于温床之上高卧,瑞脑金兽,靡艳芬芳,不会被除自己第二个人看到。
渴望他辈子做自己身下人,温热身躯永远包裹着他。
渴望他身上青紫吻痕不消,将他养成欲望饕兽,每夜用最沉甸最火烫热爱,才能将他口腹填塞满溢,喂到餍足绵软。
但是,爱意又让墨燃于心不忍。
爱意让他想尊重楚晚宁,想看着他意气风发,轻蹄快马,想看他仗剑出红尘,振袖落白雪。
,只要想着飞到跟齐平位置就好。”
楚晚宁就咬着牙,又往上升些。细狭光滑剑身踩在脚下,原本和煦夜风在这个时候于他而言,也变得像蛇般湿冷,窜进他衣襟里游曳匍匐,丝丝吐信。
“别往下看,别往下看。”墨燃不住和他耐心地重复着,把手伸过去给他,“你过来,抓住手。”
楚晚宁学得认真专注,说道:“不用,自己可以。”
墨燃就没有再勉强他,楚晚宁脾气他清楚,这个人想要自己来时候,若不是什大事,最好由着他。
“御剑也是靠自己啊。”
“御剑是靠剑!”楚晚宁怒道。
墨燃:“……”
他有些明白过来为什
想纵容他在丛林里傲慢地长至参天,仁慈地投落荫蔽,纵容他枝繁叶茂,也允许他在风雨里折枝受伤。
于是,爱意给他本能戴上枷锁,为他兽/欲套上辔头,让他低垂眼帘按捺着灼热呼吸,变得循规蹈矩。
让他这生,都宁愿锁着本性,拔去利齿獠牙。
他因爱而生占有,变得自私,如今又因爱而生宽容,变得无私。
于是他不会再和上辈子样,试图去禁锢楚晚宁,试图去改变楚晚宁。
个做惯参天巨木人,是不习惯依托于人。
陪在他身边,与他比肩,才能让他自在且舒适。
虽然他是真很想把楚晚宁变成柔软藤萝绕指春水,狠狠揉进自己粗糙躯干里让他碎在自己怀里化在自己血液里。他像世上大多数男人那样,对于自己深爱着人总会生出些不切实际,可怕占有欲。
这是本性,也是本能。
雄性本能侵略性让他渴望把楚晚宁锁起来,无休无止没日没夜地和自己缠绵,吞纳着自己全部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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