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忘昔血色尽失:“金鼓塔……要倒……”
“砰——”
大地震颤,脚下土地开始四分五裂,随着在儒风金鼓塔里镇压上百年大妖重归于世,化作道强劲血红色光辉,那红光瞧上去像是条体型惊人大鱼,尾巴如红莲盛开,那大鱼发出声开天辟地嘶吼,音波震得几千里外树叶都瑟瑟发颤,它猛地往东海方向窜去,巍峨宝塔刹那间崩裂成万点残砖碎瓦,有御剑之地离宝塔太近,被大妖化作气浪猛地掀翻,拍到燃烧着劫火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烧成焦灰。
“那是什?”
“鲧!!”
溃。但他还是紧紧攥住叶忘昔肩膀,嘶哑道:“别过去。”
“可是金鼓塔下面镇压着妖邪要出来,儒风门百年以来关押数千邪物,要是都破除封印来到这世上……”叶忘昔没有说下去,只觉得不寒而栗。
南宫驷说:“你去,有什用?”
“……”
“叶忘昔,你为儒风门,已经做够多。”南宫驷目光空洞,他手抬起来,有瞬,似乎想要替叶忘昔擦去脸颊上溅落泥灰,但最终只是动动,什都没有做。
旁边人闻之负气,抱紧自己佩剑不被忽起妖风掀下去,破口大骂道:“滚什?凭什要滚?”
“什滚?说这是‘鲧’——!上古凶兽之!传说儒风门第任掌门南宫长英曾于东海降服恶兽鲧,造金鼓塔囚之——想不到……想不到居然是真!”
凶兽问世,虽因元气未曾恢复,且在这宝塔之下镇得久,对道士仍有余悸,所以不曾久留就往东海逃去,但它掀起滚滚浪潮却是不可小觑,焚烧着儒风门劫火几乎是被这气浪掀数尺高,原本安
“别再耗费心力。”他说,“金鼓塔需要结掌门与十大长老之力才能稳固,你去,是送死。”
“知道是送死,但即便是送死,”叶忘昔顿顿,神情显得很痛楚,“即便是送死,也……不想袖手旁观。若是金鼓塔破,群妖降世,儒风门……必定为千夫所指……你……”
“你以为金鼓塔不破,儒风门就不会被千夫所指吗?”南宫驷笑,唇角沾着已经干涸血,笑容愈发苍凉。
“别傻,儒风门已经走到头,你好好活着,成吗?因为真……”南宫驷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喉头哽咽,“真不想再有人为这个门派而死……不值得……”
汹涌火光中,叶忘昔怔忡地望着南宫驷,还未来得急说什,忽听得暗城方向又传来轰隆隆浮屠宝塔崩裂之声,她转过头,见数千道亮白流光从矗立着金鼓塔里飞响四面八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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