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怎还会有!!”南宫柳咆哮道,头发散乱,口角流涎,“你也知道是谁诅咒!好师尊,那个废物……脓包……君子!罗枫华!他篡位置,把他赶下宝座时候就已将他碎尸万段!还
“配,失败。”
南宫柳“啊啊”地喊出声,竟是吓得鼻涕眼泪起流:“怎会……怎会……你明明说可以……受不,浑身骨头都像长尖刺在扎着自己!你,你快帮把窗户都关严实,点光都不要洒进来,点都不要……”
“已经关严实。今天是满月,就算你不出门,都会觉得疼。”徐霜林道,“没用,你逃不掉。”
“不——不!药呢?”南宫柳有些疯癫,“药呢药呢药呢!!你说可以配!信你!药呢!!!”
“重新翻阅宗卷。配不出来,你身上这个恶诅太狠毒,非得要样东西才能解开。”
阿娘……错,驷儿错……你醒醒好不好,阿娘……再也不贪玩,你醒醒,你再教教,好不好?”
后来,逍遥游成南宫驷每堂早课都会誊抄默写卷文,伴着他,从垂髫小儿,到意气风发儒风公子。
容夫人走,再也不能教他。
不久后,楚晚宁也走,再没有回头。
南宫驷便直没有拜师,他凭着这只缝缝补补旧箭囊,凭着那句“贪怨诳杀*盗掠,是儒风君子七不可为”,终于在这人心隔肚皮天下第宗门里,长成位和他父亲截然不同端正英杰。
“什?!你要什都可以给!!只要给药!给药!!”
徐霜林道:“要施咒人灵核。”
“!”
南宫柳刹那间面色惨白。
“灵核……你要……你要他灵核?”
而此时,离容夫人逝世,已过去近十五年。
幻象再次聚起,这回,出现在众人面前是南宫柳寝殿,是月圆之夜,南宫柳缩在床榻上,榻上铺着凉席,摆着竹夫人,显然是夏日,但是南宫柳却裹着好几层厚厚褥子,不停地在发抖,嘴唇青紫。
楚晚宁拍拍墨燃手:“松开,想接着看。”
墨燃道:“你也可以不看,说给你听。”他还是不想放下捂着楚晚宁耳朵手,但被楚晚宁又拍两下,心知拗不过,便只好把手垂下,边还很阴沉地往周围扫圈,心想要是有谁再说楚晚宁不是,自己就暗戳戳记在脑子里,回头再找这些人单独算账。
幻象里,徐霜林从门口走进来,歪七扭八地行个礼,很没有规矩。不过南宫柳好像习惯,并没有在意,他眼里,bao着血丝,哆嗦着问:“霜林,药呢?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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