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忽然亮起道光彩,把匕首出现在他掌心中,他用力握,划破皮肉,那些鲜血从他手心里涌出来,他蘸着血液,在手臂上画个阵法,而后轻轻吹,说道:“西窗扁舟子,载君来入梦。”
而后又回头笑道:“掌门,你若要知道是谁,看完这些东西,便清二楚。”
墨燃欲阻他所为,被楚晚宁轻轻拦住。
“师尊?”
“不是恶咒,是回梦结界。和桃花源羽民那种法术极为相似,是能让所有人看到他回忆种法术。”楚晚宁道,“等等,看他究竟要说什。”
血,吃他肉吗?!虽为夺·权位,送他早死,但他死前在掌门戒指上留下诅咒,让戴上之后——这十余年!没有天……咳咳,没有……没有天……晚上能过正常日子!……难道……不该……”
“该啊。”徐霜林面无表情地表示赞同,“太应该。”忽而扭曲又笑,他干脆蹲下来,抬起南宫柳脸,说道:“你做好极,没人能做比你更好,更出色,更听话……掌门,没人能比你更蠢。”
他邪狞地笑着,总结道:“废物。”
徐霜林说完,缓缓起身,竟是面带庄重又平和温暖笑意,展开双臂,对所有人亲切道:“诸位贵客,晚宴吃完,徐某人这里还有道饭后点心,想请诸位同品鉴。”
有人怒喝道:“徐霜林!你到底要做什?!”
徐霜林吹到风中阵法光华流淌,越飞越高,不住扩大,顷刻将整个泠水湖都笼罩在阵下。细碎回忆残片犹如沙粉,从天穹中缓缓飘落,湖面很快被徐霜林记忆所覆盖……
犹如大雪将地面换上新装,随着法阵力量不断溢散,场景变。
众人虽然仍然站在泠水湖周围没有动,但眼前草木熔岩却在淡去,最终成儒风门飞瑶台模样。
这个幻象里飞瑶台空荡荡,只有两个人,立坐。
立着人赤着脚,穿着随性,头发也不好好梳着,发冠甚至戴有些歪,是徐霜林。而坐着那个人穿
“其实也没什,不过想请大家分享些趣事而已。儒风门睥睨修真界百年,腥臭丑闻不胜枚举,而这其中,有件事,徐某等十余年,今日就要当着全天下面,公之于众。”
他说道这里,声音由高亢变得和缓。
而后他轻轻巧巧地道句:“这恐怕是儒风门,最后段秘史。”
南宫柳听他这样说,心下忽然涌起阵强烈恐惧,他急剧地觳觫着,嘴唇打颤,几乎就要说不出话来,只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立在熔流之上那个人:“你……你究竟是……谁?!”
徐霜林侧过脸,微微笑,并不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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