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公子!”宋秋桐惊惶失措,拉着南宫驷衣袖,含泪道,“不是,不是,他冤枉……他定是趁沐浴时候……”
“你洗澡有什好看?”黑衣人有些不高兴,打断她,“不如去死生之巅瞧玉衡长老沐浴更衣。”
玉衡长老被女弟子偷看沐浴事,也是修真界津津乐道坊间逸闻,此时提起,众人都觉得有些好笑,胆子大还往楚晚宁那边看眼,却又被楚晚宁脸上惊人杀气骇到,又纷纷低下头去。
黑衣人绕着南宫驷和宋秋桐走圈,忽然像是想到什,抚掌笑道:“对,忽然记起件事,当年叶公子拍下宋姑娘时候,宋姑娘手腕上有个寒鳞圣手亲自点下守宫砂呢,若是宋姑娘真是冰清玉洁,而满口污言秽语污蔑与她,那她腕子上必然还留着那点朱砂。”
好人心。”黑衣人在大殿内踱步,他走圈,忽然在宋秋桐前面不远处停下,朝她笑两声,开口道,“宋姑娘,你夫君如此盲目信任你,难怪你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立在这个地方,以儒风门少主夫人身份自居呢。”
宋秋桐却远没有其余两人那淡定,她紧张道:“你莫要辱清白!”
“你与叶公子有何清白可言?”黑衣人侃侃而谈,“你被他救下不久之后,就自愿侍奉于他,你二人私下幽会时以为周围无人瞧见,但却不知道直都在暗处看着呢,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宋秋桐蓦地喊起来,打断他:“你胡说!”
“若是胡说,你干什要抖呀。”
他顿顿,对惨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宋秋桐微笑道:“宋姑娘,你若真要还自己清白,不如把那守宫砂展与大家瞧瞧,如何?”
南宫驷恍然,回头安慰宋秋桐道:“没事,你给大家瞧瞧,你……”
但他见宋秋桐嘴唇都已褪去血色,整张脸白跟纸样,瑟瑟打颤,不由怔愣,过会儿,有些疑惑道:“你怎……怎?”
宋秋桐松开攥着南宫驷手,往后退步,捂着衣袖,含泪不住摇头。
“不
“,这是受气…………”她惶惶然去看南宫驷,“公子……”
南宫驷回到她身边,将她护在后面,双狼般阴沉森冷眼睛盯着黑衣人:“你别再含血喷人。”
“是不是含血喷人,且说件事,你就知道。”黑衣人笑道,“南宫公子,你这位宋美人左腿大腿上有滴红痣,是也不是?”
南宫驷闻言怔:“你……”
“大约米粒大小,颜色鲜艳,不是暗红,而是血红。若是没有亲眼瞧见她和叶公子寻欢作乐,又怎会如此清楚她身上这般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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