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着测着,却忍不住想到容九那张白皙细腻瓜子小脸盘儿,摸起来特柔腻吧?还有那张谈吐讨喜淡粉色小嘴儿,墨燃那孙子铁定亲过,还有那腰,那身段……他都忍不住想到墨燃是怎样在床上和那娘们唧唧玩意儿纠缠不清,真恶心!
有东西,听起来是回事,真瞧见却完全是另外回事。瞧见就忍不住想,越想越受不。楚晚宁蓦地睁开眼睛,端是怒火中烧,他起身狠推墨燃把:“滚出去。”
“师尊……”
“滚。”
墨燃没有办法,只得低着头,慢慢地来到仓库门外。
楚晚宁不知道他会这样想。
这件事情,虽然是提次恶心次,可他毕竟也不是头回知晓,修真界风气他是知道,弱冠之后,但凡不修清心道人,男子也好,女子也罢,几乎人人都难免段风流,没什好奇怪。
墨燃不是薛蒙,薛蒙从小受着最优良栽培与呵护,父母端正,家学严格,这才没有和别世家子弟般胡来。但是墨燃呢?
任性随意性格。
从小在瓦肆勾栏长大。
顶,不愿意再管他,不再在乎他,登时就急,说道:“师尊,从前都是不好,你不要生气……”
“为何要生气,有什可生气。”口头虽然这说,但心里头却越想越不痛快,到最后楚晚宁怒道,“就知道你们没那干净,什旧交情,还想着要蒙?……给出去。”
“……”
“出去!”尽管知道说出口就泛着股酸味儿,也知道这都是陈年旧账,但楚晚宁仍是不自觉地低声骂道,“真不知羞耻。”
墨燃没滚,呆呆地坐在他旁边,双黑白分明透亮眼睛就那直勾勾不绕弯盯着他。
容九瞧他来,有些诧异。
“哟,墨仙君,怎,和你师尊吵架
没有父亲,母亲又是个乐坊伶人。
他就是个没人管狗崽子,成天操天日地,顽劣不堪长到十五岁,才被伯父从烂泥潭里叼回来,嗲着毛,身泥水。
要说他清清白白,美玉块,楚晚宁除非是傻才会去信。
但清楚归清楚,真见到当年和墨燃乱搞这位容九容美人,楚晚宁还是被膈应到。
他赶不走墨燃,就干脆转头闭着眼睛管自己探测结界。
半晌说:“不走。”
楚晚宁怒道:“走!这会儿不想瞧见你!”
“不走。”墨燃嘟哝道,他坚持着,像块破石头似埂在那里,明明是那可恨个人,可他望着楚晚宁,眼圈却红,那可恨里,无端又生出些微弱可怜与固执来。
“怕走,你就跑……师尊,你别丢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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