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动动嘴皮,喉头哽咽。
到最后,也只说出句。
“师尊,你理理。”
作者有话要说:丧心病狂0.5,日常又在发疯,捂脸……谁把这只狗子拖下去打个狂犬疫苗233333
风送荷香,他看着满池酡红沉醉里,那个闭目阖眸男人,忽然觉得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对于楚晚宁,他似乎总有腔很饱满情感,但那情感太杂糅,里头酸甜苦辣那多,他尝不出来自己对这个人是恨多点,还是别感情多点,他实在不知道该待这个人怎样。
他曾经告诉自己,留楚晚宁在身边,只是为发泄仇恨,为餍足私欲,可是后来楚晚宁死,自己却留下这具不可能再与之缠绵悱恻尸身,坟冢都已立好,却不舍得埋葬。
其实留着这冰冷、不会动、不会说话尸体,又有什用呢?
他大约自己也不清楚。
边?
太久没有用这枚发扣,记忆变得那样模糊,墨燃闭闭眼,他说:“老刘,你知道当年头发,是怎梳?”
“回陛下,老奴是您登基之后第二年,才来宫里头侍奉,老奴不知。”
墨燃说:“可想不起来,想有个人告诉。”
“……”
经历太多,最初那点点干净东西,已经彻底被淹没。
楚晚宁活着时候,他两人极少有心平气和待在起日子。
如今楚晚宁死,死人与活人之间,倒生出些残忍温和来,墨燃常来看望他,拎着壶梨花白,只是看着,话也不多。
此刻,义军围山,他知自己寿祚将尽,而楚晚宁尸身,是物是人非死生之巅,唯长伴他左右旧人。
墨燃忽然很想跟这具冰冷尸身好好聊聊天,反正楚晚宁已是尸首具,反抗不,责骂不,不管自己说什,他都得乖乖地听着。
“你说,哪里有这个人,可以告诉。”墨燃喃喃,“谁可以告诉,当初……是什模样。”
老刘长叹口气,却说不出任何人名字来,墨燃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个老人是没有答案可以给他,他就疑惑地拿着那枚黑色发扣,左边,右边,最终扣在左边。
“好像是这样。”墨燃说,“去问问他。”
他就走到水榭深处,来到红莲池边,楚晚宁尸骸躺在那里,和睡着也没有什区别。
墨燃席地而坐,他托着腮,说:“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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