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润像是被他惊住，过
两秒才把手收回去：“你没事吧？”
黎之清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
脸顷刻间就失血色：“……没事，是
直绷着神儿，放松就累。”
程嘉润客套地让他好好休息，唤来助理给黎之清递盒牛奶，自己去补妆准备剩下拍摄。
黎之清满脑子都是“走”，离开现场后，贴着冷汗后背被风吹，凉得要命。
“大
黎之清没帮他把“怪力乱神”补上，想到什
似拽起衣袖就去翻看卡在小臂中间铜钱。
这枚铜钱极其老旧，方孔被根黑色编绳穿引，表面字迹朦胧模糊，辨不出源自哪个朝代，镀着层厚重润泽，与肌肤对比出触目惊心黑白分明。
“你干嘛啊！”宋俊麟知道铜钱跟护身符个性质，更寒，“不会真有什吧！”
黎之清放心地把衣袖拉回去：“能有什？就是看看有没有弄丢东西。”
好歹是那家伙心头宝，过这多年都没出异变，百邪不近说法该不是假，他现在状态可能真是因为太累。
觉得不比试演时来得自在。
不是不好去演，也不是环境令人紧张，单纯有股渗透身心不自在，只偶尔在正式开拍时冒出来，倒没怎让人太不舒坦。
黎之清边应付不适边避免出错，换着角度拍完几场，后背都粘着层细汗。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精神长时间高度集中和体力过大消耗，他在傍晚休息时开始觉得头脑有点发沉，等宋俊麟再来送盒饭，连他话都懒得去接。
“你记不记得之前被骂那个？”宋俊麟突然低声说，“才听人说，骂她是因为她坐在镜头箱上。”
宋俊麟脸受不：“那你别说完那话就看啊，毛得慌。”
黎之清笑他两句胆小，盖外套靠墙闭目养神，再开拍时状态好不少，不过那种不自在还是会有。
他暗暗苦笑自己别是有镜头恐惧症，天生不适合在镜头前活动。
补拍完最后个特写，黎之清为能够脱离不适感到松快，结果没等程嘉润把指尖从他手背上移开，黎之清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快走”念头。
这信息不经声音直接炸在脑子里，震得黎之清手哆嗦，下意识退半步。
黎之清愣：“忌讳？”
“你怎知道？”这下换宋俊麟愣住，“都没说完。”
黎之清把被风吹到前面几缕头发撩回去：“民间有不少相似风俗，不让女人碰镜头箱，估计是怕拍到什不能拍东西。”
提到不能拍东西，丝凉风不紧不慢地贴上来，天上同时冒出道闷雷。
宋俊麟莫名发毛，拍拍胳膊上鸡皮疙瘩：“……呸呸呸，子不语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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