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约莫二十来岁,面如冠玉,文质彬彬,看着倒不像什居心叵测之人。只是这行为着实古怪,哪有人半夜来取东西,这不是窃贼吗?
沈初道:“们只是暂住在这庄子,你要取什,须得跟庄子主人说。”
白千庭笑弯双月牙眼:“大人有所不知,这座和气庄,本就是草民产业呀。”
沈初愣:“你是这庄子主人?”那位白手起家昕州巨贾?如此年轻?
“正是。大人若是不信,草民有房契为凭。”
经过商量,淳于烈尸身和棺材还是停放在王贵家冰窖里,郡守给王贵不少补偿,让他带着妻儿暂居他处,这座房子算是给官家临时征用。
回和气庄路上,沈初猜测:“这渠凉质子……会不会是涵王派来人杀?”
马车摇摇晃晃,少微疲累地撑着头:“怎说?”
“他早就派人来昕州,不就是在等着质子行人吗?刚巧质子就出事,说跟他毫无干系,怎都不可信吧?”
“那也未必,们毕竟没有证据。”少微道,“昕州是通商要道,人多且杂,来自各方势力都有可能埋伏在这里。至于涵王,他打什主意们目前还猜不透,质子身亡,于他有什好处?他有什理由这做?”
这里,夏天留给自家用,给娃娃镇点冰糖水喝。”
“最近你跟什人提过家里有冰窖吗?”
王贵摇头:“没有吧……”
见他面露迟疑,少微又追问遍:“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吗?”
王贵想想,道:“之前王达子请吃顿茶,说是新买肋条肉,怕放坏,借家冰窖用用。不过他那肋条肉就在这儿放两天,之后他就给拿走啦,还陪他来拿肉,那时候也没见着这棺材啊。”
说着白千庭便从怀中取出房契,沈初扫眼,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既如此,
马车停下来,他们到和气庄。
少微当先跳下马车,垂首作恭候状。沈初迟步下来,摆足架势,走在少微前面。
他们离开之前,沈初安排好庄子守卫,原本是防着刺客,不曾想这三更半夜,竟有个书生模样人被拦在门口。
沈初问守卫:“怎?什人?”
守卫未及开口,那书生转过身来,十分谦和地说:“大人,草民白千庭,在昕州经商为生,深夜造访,实是来取这庄子里样东西。”
沈初忙问:“那是什时候事?”
王贵道:“大概三天前吧,五天前达子把肉拿来,三天前拿回去。”
那也就是这两三天事情……
少微:“王达子是在哪里请你吃茶?”
王贵伸手指:“就在无双茶楼,隔壁街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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