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乖乖点头:“再也不会私自出海。”
李元婴又是病又是哭,把李二陛下原本定下进步惩罚都打散,只当着李
李元婴不吭声。
他听明白,皇兄就是怕见他下不令,才让人先打他,不是厌恶他到不想再见他。姝妹妹说,这段时间不仅皇兄没睡好,她们也没睡好,柳宝林更是从知道他出海那天起直吃斋抄经为他祈祷。
他个人快快活活地出去玩,却让所有人都担惊受怕,这事是他做得不对,他考虑得太不周全。
李元婴乖乖认错:“皇兄,错。”他巴巴地望着李二陛下,“您别生气,今晚好好睡觉。要是你还是气,等好你再让人打三十杖。”
李二陛下道:“只这次。”他注视着李元婴,“再有下次,不会再罚你,只把你身边所有人都流放岭南,留你自己在滕州。”
这样伸手摸他脑门看看烫不烫。他眼眶顿时红,扯着李二陛下袍角开始掉眼泪:“皇兄,以为你不喜欢。”
天家多无情啊,听人说父皇也曾经很疼爱皇兄,就像皇兄疼爱四侄子样,但是后来他们都变,父不父子不子,谁都没法高高兴兴过日子。
他在长安时候,就时常觉得难受,所以他想去封地;等去封地,他又想要见识更广阔天地。
若是终生都只能囿于隅,该是多无趣。
李元婴哭着说:“好疼。”
李元婴吓跳,委屈地说:“皇兄你不能这样……”
李二陛下道:“可以这样。”
他就是这样对李泰这个最宠爱儿子,剪去李泰所有羽翼,派最严格长史去盯着李泰,让李泰再也没法生出不该有心思。
李元婴对上李二陛下锐利目光,心头跳。他知道这是李二陛下给他划下界限,在这个界限之内他想做什都可以,但是这次事绝对不能再有下次。
这是李二陛下作为个皇帝能给他最大宽容。
李二陛下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得最错误件事就是把李元婴接到身边养大。就这个糟心小子,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谁能治得他?听李元婴喊疼,他也觉得疼,但还是板着脸训斥:“你看看你做事,有哪样是值得人喜欢?”
李元婴继续攥着李二陛下衣袍:“疼。”
李二陛下骂道:“不疼你能长教训?!”
李元婴被李二陛下骂几句,人就精神。他去拉李二陛下手,嗓儿还带着点哭腔:“做得不对,皇兄你只管骂,不要不理。皇兄你不理,就觉得你不要这个弟弟。”
李二陛下冷笑道:“该先给你机会让你巧舌如簧地给自己开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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