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听兄长转述话,彻底没声。
看来以后真得注意点,不能再自己挖坑自己跳,这可是魏王总结出来惨痛经验!
邪门李元婴此时正式开始他实习生涯。因为许敬宗授意,所以府衙上下对他都很客气。正是夏天,春耕已经过去,又没到年底搞年终考核时候,县衙其实挺清闲,找不出什活儿给他们干。
李元婴闲不住,跑许敬宗跟前讨事做。许敬宗既然是个官场老油条,自然是个心思灵活,籍帐之类他没想着让李元婴碰,只转念间便想出个差使
提点他弟弟,“不是说你,这事你做得不应该。哪怕知道滕王和卫国公关系不错,你也不能跑去圣人面前说,毕竟他们个是藩王、个是曾经手握重兵武将,你说他们关系好,圣人不疑心还好,圣人若是起疑心,麻烦就大。”
阎立本时语塞,半晌后才找到词儿反驳:“反正他们个和你女婿不和,个和你亲家不和,他们麻烦大不是正好?”
阎立本说不和其实还是委婉,李元婴和李泰那仇大着呢,主要是李元婴榔头将李泰争夺太子之位梦给敲碎,李泰肯定连杀他心都有!阎立德女儿、他亲侄女可是李泰王妃,李泰两个孩子都是阎立德外孙,这仇难道不大?
至于另边仇,就是李靖和唐俭。阎立德另个女儿嫁给唐俭儿子,唐俭和李靖之间又有着段不得不说恩怨情仇,简单来说就是李靖当年为弄死突厥,压根没管正作为使者出使突厥唐俭就是。
所以无论怎说,他坑李元婴和李靖把都很正常。
阎立德默然片刻,也不提自己和李元婴相交甚欢这让人难以置信事,只说道:“可你坑着人家吗?”李二陛下没见有对李元婴起疑心,反倒是阎立本要把二十三幅画像全部返工!阎立德道,“魏王离京时去送行,他跟说些话,当时还不信,现在有点信。”
阎立本奇道:“什话?”
阎立德道:“他说,滕王这人很邪门,但凡想要害他不仅成不,还会反过来害到自己。”
李泰对此很有心得,每次他到李二陛下面前告李元婴状,最后都是在帮李元婴刷存在感刷好感度。后来他想害李元婴,没害成就不说,自己还狼狈地被赶去封地。
对自己世子和阎氏肚子里孩子,李泰还是很看重,所以阎立德来送行时他说已经托人上下活动,让阎立德官复原职,让阎立德让丈母娘多去看看阎氏,不要让阎氏丈夫不在身边又没娘家撑腰。临别时,李泰才把藏在心里话和阎立德说,让阎立德注意点,李元婴太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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