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问为什不会。
李元婴便把自己要李二陛下答应自己事告诉她们。
武媚听阵沉默,没想到李元婴会直接提“怀疑你就告诉”这种要求。
帝王保证能作数吗?她觉得不能作数。不过看李元婴这高兴,武媚也没当场泼冷水,或许爱打直球有爱打直球好处,至少他心思明明白白,没多少别人做文章余地。真要换个心思深、手段高,怕是早被猜疑上!
不管外面如何,在李元婴心里这桩事已经圆满解决,只要他皇兄不信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别人怎看、怎说又和他有什关系?别人看法,他又不在意,他们爱怎看就怎看去!
人心都是偏,谁没个偏心眼?李二陛下心也是偏,两个年长些儿子他开始时都无暇教导,到他们来到眼前,个样样都合他心意,个越发叛逆,他偏爱哪个?当然是偏爱合他心意那个。
现在李元婴这茬长起来,眼瞅着这小子聪明机敏,做事有套,又对他这个兄长敬爱得很,什话都敢和他说,什东西都愿意和他分享,李二陛下看着又觉得这孩子颇得他心。
这次事,有人做得太明显,李二陛下想当做没发生过都不行。
李元婴说不要他交待,李二陛下却不能当真不给他交待。这小孩从小活得放纵肆意,是个不爱哭,没谁敢惹他,更没谁能招他掉金豆子,上回李元婴这样哭,还是因为翻窗溜进屋看到他躺在病榻上醒不来。
可见,这次是真觉得委屈。
国子监里暂时恢复平静,长安城却出不少变故,先是有些纨绔子弟被收拾,包括房俊也突然被从国子监扔进禁军里历练。据说老房上朝时脖子上挂彩好几天都没消下去,整个人都不太有精神,下子老好几岁。
最大事儿,应该是魏王这回真要就藩。
很多事都是桩连着桩,拔出萝卜带出泥。照着李泰贯作风,明着来少,暗里阴刀子多,很少会明目张胆地干点什,所以哪怕直都在和太子互别苗头,心思却也还挺隐蔽。
李二陛下安抚李元婴会才离开国子监。
李元婴从他皇兄那得个保证,又高兴起来,往后别人怎夸他,他都不用担心,皇兄说要是要是起疑心定会告诉他。那些个暗地里使手段人再使这种伎俩,也不会有什用处!
李二陛下走这趟,落入不少人眼中。
武媚她们最先找过来,见李元婴眼眶发红,便问李元婴是不是李二陛下责问他。
李元婴说道:“皇兄要是不骂,才要担心。”他安抚武媚和魏姝,“已经没事,皇兄不会疑心和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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