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自顾自地嘀咕起来:“本来没想考,皇兄说可以让考,就觉得去考考肯定很好玩,当大唐头个进士亲王多威风。”李元婴和唐观说起自己睡不着原因,“但是听大家都知道自己想做什、都知道自己以后能做什,觉得活得太糊涂,总是这样想做那也想做,件事还没做完又想做另件事。”
借着月光,唐观下子看出李元婴那双眼睛里迷茫和纠结。
唐观终归还是没能继续扛着不理人,回道:“你这个年纪就该这样活,要是才十二岁就活得明明白白,日子过着还有什意思?什都试试,才知道自己想做什、不想做什,知道自己能做什、不能做什。别人明白,可能是因为别人已经试过,这里哪个不比你大?”
李元婴听,豁然开朗,是这个理!
不去试试,怎知道自己想做什
等唐观回来,李元婴都和其他人聊完躺下,其他人都已睡着,就李元婴还睁着眼想事情。
听到唐观钻被窝声响,李元婴转头看去,发现唐观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李元婴伸手扯扯唐观被子。
没动静。
李元婴再扯。
还得多读书,多交游,增广见闻,不能有半点懈怠。你想想,你是很聪明没错,但天底下最不缺聪明人,每轮推选上来参加贡举都是大唐最出色人才,即便你能比他们都聪慧,来个勤勉也可能将你比下去。”
李元婴认真听着,觉得沈博士说得有道理。
可大话他都放出去,要是放弃不考多没面子!
李元婴决定迎难而上!
他拉着沈博士问自己该看什书,又问有谁文章写得好,边问边记下来,回头该读读、该请教请教。
唐观露出脑袋瞪他。
李元婴和他说悄悄话:“蒙着头睡觉不好!”
唐观不吭声。
李元婴又问他:“你要考进士吗?”
唐观不理他。
晚上唐观出去巡夜组织监生会人,李元婴睡不着,拉着唐璿他们询问大家都准备什时候应试。
唐璿入学快两年,算算时间来年差不多可以试,他考应该是明经科,因为他已经决定专治《易经》和《礼记》二经,般来说明经科通读五经、专治其二便差不多。
其他人也都有自己方向。
他们有人背负着家人期望,有人背负着乡里推举,有人背负着恩师厚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方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努力原因,每个人都有他们无论如何都想做到事。因为已经认真地把未来规划得明明白白,所以即使原来国子监条件有点艰苦,他们也能每日鸡鸣便起来读书。
李元婴听很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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