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娘愣,思及李元婴几人把房俊吓跑事,当即恭谨地答道:“是,母亲是南边来。”她说母亲正是苏二娘,即便苏二娘直表示收留她们只是为让她们替挽翠楼赚钱,也只给她起个“七娘”当名字,她依然感激苏二娘当年救她命。
李元婴道:“这茶喝着很不错,不知是哪个地方产,你知道话和说说。”
苏七娘便给李元婴说起这茶来处,原来苏二娘义兄每年都会遣人从江南东道那边送茶,那地方远得很,几乎是最南边,好像叫福州。这煮茶之法也是苏二娘从那边学来,若是有不爱喝酒客人来,苏二娘便送上茶汤,算得上是挽翠楼个特别之处,过去有些个文人尝过格外喜欢,还曾赋诗称赞。
李元婴道:“也想要这茶,若是你母亲那义兄在送茶来,你们着人去西市图书馆给送个信。”
苏七娘听李元婴这话,眼中忽地绽放出丝异样光彩,伏地拜道:“苏七娘拜见滕王殿下。”
边气道:“他怎这不识好歹!”
魏姝斟酌着开口:“他恐怕不是不识好歹,而是害怕。”
李元婴几人纷纷看向魏姝。
魏姝便把自己猜测说出来:这也许不是单纯听曲子地方,而是男人出来寻欢作乐风月之地。
李元婴听完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都说女孩子不能来。”
李元婴愣,思索便明白苏七娘是怎猜出自己身份,奇道:“你也去过图书馆吗?”
苏七娘道:“去过,里面有许多曲谱。”她去时候用幕篱遮挡半身,左右虽也有窥探目光,但馆内大体上安宁静谧,找书看书人各不相扰,叫人非常安心。
她们这些市妓不像教坊官妓那样有专人教导,同行女伎都是靠这个吃饭,自然不会愿意将曲谱倾囊相授,只能自己费心收集和揣摩。现在不样,过去她们花大价钱都求而不得曲谱,全都大大方方地放在那图书馆里供人阅览,她介女伎进出其中也无人阻挡、无人恶语相向。
当时苏七娘就在想,这滕王殿下定然不是般人。如今苏七娘亲眼见,更觉李元婴与别人不同,他生在帝王家,却有着副赤子心肠,便是到北里这
高阳也反应过来:“所以那房俊刚才才吓得跑!”
兕子和衡山听得脸茫然。
还是城阳提出最重要事:“幺叔,们是不是该走?”
要是父皇知道她们来这种地方,定会很生气吧!
李元婴不慌不忙地说:“不急。”他还有事想和这挽翠楼人聊聊,便给城阳几人个安抚眼神,转头端起那碗茶汤问那苏七娘,“你们这里有南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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