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足够力量,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回到观澜宗,沈妄把姜谈送到天悬峰上,望着对方欲言又止会,最后还是什都没说径自离开。
重玄派人不会平白无故就愿意放他离开,走近到主室门前,姜谈其实已经隐隐想到原因,这让他不敢去想象推门之后自己会看见什。
推开门,他念想着那个人就坐在……坐在张轮椅上,俊美冷清面容此时带着些许苍白。而以最直观,名修士眼光去看,坐在轮椅上青年像是个普通人,感觉不到有任何修为。
“……师尊。”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唯挤出这两个音节,姜谈不知道自己是怎走过去抱住轮椅上青年腰。
听闻这句,姜谈捏紧些手中物什,默声着不再说话。要说杀人偿命,现在这些人非但不给他定罪论罚,反而还要放他离开……
不可能会平白有这好事情。
被领着走出地牢,在这期间姜谈直不吭声跟在沈妄身后,到后者祭出飞剑要带他御剑离开时候,就有名眉须皆白修士前来阻止。
沈妄紧拧起眉:“你们该不至于要反悔?”
代价他师弟已经付,是双方说好事情,对方要是反悔可就是欺人太甚。
青年伸过来食指碰触到他眼角,从眼角往外轻划下,把在那里湿润着透明水迹抹掉,对他柔缓下声音:“球球乖。”
没有发出声音,但这只饕餮幼崽确实是在呜咽着。有什原本还被埋藏着浓稠黑暗东西在这只饕餮幼崽心底迅速生根发芽,滋长蔓延起来……
最后包裹住他整颗心脏。
“自然不会。”这名重玄派长老回应说道,而后另起句:“但姜谈从派弟子手中抢去东西该得还回来。”
人可以颠倒是非黑白到什地步。低垂着眼,姜谈收紧下左手,再缓慢松开,他把左手摊开伸到说话之人面前。
东西很快就被拿走,没有这份温度,他手心下子冷下来。
“走吧。”沈妄说道。他答应自己师弟要把人带回去,那就定得做到。
重要东西被人硬生生从手里取走滋味是这样,姜谈看眼空落手心,他准备要送给青年礼物被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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