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澜还没从‘自家夫郎咬她’这事实中反应过来,怔愣之中,被咬过唇上又传来被细细轻吻舔舐触感。
温热气息交杂间,她听到怀中人毫不掩饰其独占欲话语:“侧君不可能,就算是侍,也不可能。”
闻言微生澜总算明……这她自以为平稳抱在怀里醋坛子是如何打翻。
她提及容璟时有如此大反应倒也不奇怪,毕竟她已经知道自家夫郎就是个醋坛子事实。
但之前决定要与自家夫郎说清楚事情,她就不会再拖沓下去。
微生澜微低下头与祈晏对视,语气很是认真:“容璟他……”
可惜是才刚说出口,她就见怀中美人面色即刻又更冷下分。
容璟在昭王府存在本就如根长刺深扎在祈晏心头,不是没想过动手拔除,事实上这个想法对祈晏有着巨大诱惑力。
所渴求人愈是在乎这个男子,他就愈想将之彻底抹杀,但这人在乎却也是他按捺至今理由。
微生澜本就正注视着怀中人,自然无有错漏这神色变化。
忽察觉到怀中人要挣开被握着手,微生澜稍迟疑片刻也就由着他去。
温凉脱离掌控下刻,微生澜便在猝不及防间忽觉唇上痛,眼前视界被怀中人清隽面容所占据。
怀中人手已攀在她肩上,倏地凑过来就与她靠得极近。鼻尖相抵,槐花淡香在这种距离自然而然地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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