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满心都只想着研制疫苗，为
理所当然
，以他水平，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分辨那些资料上所写内容，究竟是不是真实，而他更不可能对那些在实验室当中拿到、上
秒还被人拿在手中做着记录东西，产生什
怀疑念头。
是……卫成泽？
想到那天被卫成泽误认为实验室中人，带过去情景，何承宣嘴唇紧紧地抿
起来。
——不，不是他。
实验室当中，每个人都有着各自不同分工，何承宣拿到部分记录，甚至都没有经过卫成泽手，而卫成泽大部分时间，都在无比专注地进行实验，就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多少，更不用说去做什其他事情。
怔怔地听着通讯器另边人，将他不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事情说完，何承宣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他传回去资料——是假？
将这句话在心中咀嚼好几遍，他才像是终于理解其中意思样，有种说不上来恍惚感。
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反驳什，可那些话，却又在出口之前，被他给吞回去。
何承宣心里十分清楚，对方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特地编造出这样谎言来。
而何承宣也不觉得，卫成泽能够提早就预料到他到来，提前将实验室中所有记录，都替换成虚假资料——不实际，也不现实。
毕竟何承宣并不是次性，就将那些资料，全部都记录下来。
更何况……想到卫成泽抿着毫无血色双唇，站在试验台前，那全神贯注模样，何承宣实在是不觉得，这个人，会做出那样事情来。
如果不是卫成泽话……又会是谁呢？
垂下头看着自己指尖，何承宣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个人样子来。
低下头看着自己掌心，何承宣有些出神。
当初他是如何将那些实验室中资料，张张地拍下来，又将其传递出去，直到现在，他还记得清二楚，因此每当听到对方报出个因为那份资料而死去人名字时，何承宣心脏，都会控制不住地跟着颤抖下。
卫成泽是以什样心情，去面对那些在他手下死去人，何承宣觉得，这个时候，他才算是有些解——可卫成泽所做，至少还能算作是铺就通往成功道路石板，他行为，却不过是，单纯地害死自己所重视人而已。
置于身侧手猛地握起，狠狠地砸在桌面上，何承宣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胸口翻腾情绪，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音来。
对于病毒与疫苗之类东西，何承宣从来都不太明白，哪怕在卫成泽实验室里面待这久，他却也依旧对此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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