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声，打消将自己
身份与目告诉对方想法，何承宣知道，哪怕卫成泽知道有个不需要他委身于那个男人，也能进行实验地方，也不会跟着他离开。
卫成泽本来就是在做好背负切准备情况下，才做出现在这样决定。
然而，何承宣明明没有开口喊住卫成泽，对方却忽然停下脚步。
“对不起，
不能成为实验志愿者，”卫成泽没有回头，何承宣也看不到他表情，但那挺直脊背，却让何承宣不由地有些愣怔，“做不到……将希望，放在不知道什
时候会出现‘其他人’身上。”
直到卫成泽离开好会儿，何承宣都没有回过神来，他怔怔地看着对方离开方向，嘴巴开合数次，却没能发出点声音。
仔细地打量何承宣番，卫成泽抬手推推有些下滑眼镜，“哦，小王，刚才说，你都记住吗？”
何承宣：……
看着卫成泽那本正经样子，何承宣突然有点想笑，但看到对方那认真地等着自己回答样子，他还是努力地按捺住笑意，点头应道：“记住。”说完之后，他停顿下，才再次开口，“都这个时间，起去吃饭？”
经过何承宣提醒，卫成泽才想起自己还没进食这个事实，脸上那有些恍然表情，让何承宣嘴角又控制不住地想要上扬。
“你先去吧，”看眼墙上时间，卫成泽开口说道，“还有……”他侧过头，避开何承宣视线，“其他事情要做。”
明明对方根本就没有什需要道歉地方，明明什都不知道，却以副高高在上姿态指责对方人是他，明明该说对不起人是他……胸口仿佛被什东西堵住似难受，何承宣却忍不住捂住脸，低低地笑出来。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不可思议事情。比如夜之间忽然蔓延开来病毒，比如总是无法辨认相处人面孔，
何承宣当然知道卫成泽所说事情是什，刚才那个男人话，说得已经足够明显。
看着卫成泽那不急不缓地往外走背影，何承宣忽然想出声喊住他，问问他，为什不脱离这个组织，可随即何承宣又觉得这个问题有多愚蠢。
——除为这里资源之外，还有什别原因吗？
在这样个资源匮乏末世，能够拥有这样个设备与人手都齐全实验室，实在是太过难得事情。虽然何承宣自己那边也有人在研究这方面事情，可设备与人手缺乏，却让工作进行得无比艰难。
这时候，何承宣忽然意识到，之前卫成泽所说，那被他当做借口与笑话话，到底有多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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