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另
边
人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对方那略显压抑呼吸声。卫成泽张
张嘴，却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能说什
。
哪怕白芨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可他对此却是在清楚不过——这切，本来都是因为他。
如果没有他存在，或许白芨和卫决明之间，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事情——如是当初，他没有自作聪明地想要去分开这两个人。
卫决明在感情上，是那样执着而专人，如果不是他……
伸手按住胸口，卫成泽像是克制着什样，长长地吐出口气。
？”
“你这毛病，还没有改掉啊？”卫成泽话让白芨忍不住笑起来，他想起来，卫成泽曾经和他抱怨过自己睡眠问题——不管有多困，只要没有到平时睡觉点，就算在床上躺整天也睡不着；而旦睡下，无论睡得有多晚，定会在早上准时醒过来，当时他还惊讶好会儿。
很不可思议，明明在电话接通之前，他心里翻腾着，满满都是焦虑和郁愤之类负面情绪，可只是和这个人说上这样几句简单话，他心情却莫名地就平静下来。
“要是哪天能改掉这毛病，
肯定得感谢各路神佛。”笑着说句，卫成泽开口问道，“你想和说什事？”
“啊，没什，就是，”白芨扯扯嘴角，眼中浮现出苦涩神色来，“大概要失恋。”
好半晌，白芨终于缓过神来。或许是因为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他心里轻松不少，语气也不由地比刚才轻快几分：“已经和他约好今天晚上谈谈——虽然现在大概就已经能够猜到结果。”说到这里，他顿下，像是做出什决定似，开口说道，“在这之后，”他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紧，“能
没有想到会从白芨口中听到这样话，卫成泽不由地怔下，好会儿才回过神来，用有些沙哑声音开口：“怎回事？”
听到听筒里那有点沙哑嗓音，白芨顿时对对方那感冒说辞更信两分。
“就那回事呗，”努力地想要维持自己那轻快语气，可如果他面前有面镜子，他就会发现自己脸上表情，就跟要哭出来样，“不合适，不喜欢，又或者，在外面有别人……”深深地吸口气，白芨忽然就有点说不下去。
怎可能真不在意？他本来是不喜欢男人，如果不是真喜欢上卫决明，又怎会和那个人在起？只不过，这份喜欢，还没有深到他放下自己尊严。
更何况……听着手机里传来浅淡呼吸声，白芨抬起手按住胸口。他最近越来越分不清，他喜欢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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