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动手，结局就已经昭然若揭
。
看着玄夜身上越来越多
伤口，以及那愈渐苍白脸色，卫成泽忍不住弯弯唇角：“明明被人这样拿命护着，
却
点都不觉得感动。”
“还真是……冷血啊。”猛地伸出手，抓住即将刺入玄夜右胸长-枪，卫成泽轻盈地跳，将想要上前玄夜给踢出去。像是明白卫成泽想要做什
似，玄夜忍不住睁大眼睛。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卫成泽，却只扯下他衣摆上块碎布。
——看啊，明明已经虚弱到连个没有多少修为妖怪攻击都躲不开，竟然还妄想着守护最重要人。
真是——不自量力。
！”
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会儿，玄夜扫过其余三人面上表情，心点点地沉下去：“他并非豢养妖兽。”
北山寺中人对于妖怪是什样态度，在那里待十几年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甚至于在遇上卫成泽之前，他也不过是其中最为寻常员罢。如果没有卫成泽，想必即便到生命尽头，他想法，也依旧不会有丝毫改变。
正因如此，他十分清楚，眼前这些人，对于他身后卫成泽，是用什样眼光去看待。
他本已经在卫成泽藏进他衣襟之后，就用上隐藏气息符咒，可他到底没有想到，卫成泽会为他，而那样不顾切地冲出去。
将目光从重重地摔在地上玄夜身上收回来，卫成泽目光重新变得清澈。他转过身，看着四人中年纪最轻那个僧人，脸上露出个笑容：“是不是如果死，你们就可以放过他？”他问着，双眼瞬不瞬地看着那个年少僧人，握着长-枪手掌不停地往下滴落着黑色血液。
“们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师兄性命啊，”
既已亲眼所见，隐藏气息自然也就失去意义。只要见到卫成泽所作所为，没有人会将他当成只普通山猫。
“是吗？那真是太好，”听到玄夜话，先前开口僧人露出松口气表情，将手中长-枪搭在肩上，“看师兄刚才与他那亲密模样，还以为他定是师兄豢养妖兽呢。那，”说到这里，他顿顿，神色倏地就冷下来，“——能不能请师兄让让呢？”
玄夜没有说话，但那横在身前禅杖，却已经足以表明他态度。
卫成泽垂下眼帘，遮掩住眼中神色。
现在玄夜到底不是那能够与九尾猫妖站传奇式人物，哪怕是最为完好状态，也不可能敌得过同门四人围攻，更别说在之前与姓徐交手过程中，他还受不轻伤。此刻，他连行走都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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