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语气分外轻柔,好像他所谈论,并非生死攸关大事,而是让他期许美梦似。
玄夜见状不由地皱起眉头,心下有些惊疑。
他能够看出来,唐念实力并不及他——这并没有什值得奇怪,如果唐念有那个能力与他抗衡,当初在用药物引得卫成泽与张腾失去神智之后,就不会选择逃走。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话,唐念身上,还有着尚未痊愈伤。
“在从那个村子逃离途中,遇上当年那个法师——记得好像姓徐?”唐念接下来话验证玄夜看法,他叹口气,似乎有些遗憾,“可惜是,还是没能杀他,反倒是自己,受很重伤。”
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却只能来到这个令他作呕地方躲避。
蹭,直到两人身子都快要贴在起,他才伸出手,轻轻地握住玄夜手,十指相扣。
“呐,玄夜,”他没有去看身边人,双眼专注地望着前方,“不会死。”他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绝对不会。”
好半晌,玄夜才轻轻地应声:“嗯。”风吹,那尾音就消散,唯有那草丛中蛰伏小虫,还在发出阵阵鸣叫。
住持之前告诉玄夜地址,是距离寺庙不远座荒山,自从有人入山时,险些丧命虎口之后,就鲜少有人再上去。山顶处有座孤坟,坟前立着石碑上,没有刻下任何字迹。惨白月光照射在上面,显露出几分凄凉来。
身穿蓝色布衫男子靠坐在坟前树下,他手拿着斟满琼液酒杯,无比惬意地啜饮着。察觉到身后传来动静,他动作微微顿,似乎并无多少意外:“你们来。”
在玄夜与卫成泽来到镇上第天,唐念就注意到他们。原本他也是想趁着对方没有发现自己,便先行离开,可在察觉到卫成泽与玄夜之间关系
他放下手中酒杯转过身来,目光在两人交握双手上微微顿,然后像是什都没有看到似,对着两人行礼:“在下唐念,恭候多时。”
那彬彬有礼模样,如同名家世良好书生,令人完全无法将他与那做出杀人剖尸残忍凶手所联系起来。微微侧侧头,柔顺黑发自耳边垂落,声音也与他人样,带着莫名安静之感:“要起喝杯吗?”
“出家人不得饮酒。”玄夜声音没有多少起伏,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
“是吗?”唐念笑笑,对此并没有太过在意,“那还真是遗憾呢。”
“那,省去那些无用步骤,便开门见山,这位大师……”他看着玄夜,面上笑容依旧无比斯文与得体,“是来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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