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
？”有点茫然地抬起头看
眼玄夜，卫成泽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
，欲盖弥彰地摇摇头，“没、没什！”
见到卫成泽这个模样，玄夜心中更是疑惑。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张腾到底对这个小家伙说什，才会让他有这样反应。
——总归不会是什好事就是。
想到张腾平日里看向自己目光，玄夜莫名就有种这样感觉。
既然卫成泽不愿说，玄夜也不会追问，看他
眼之后，也就不再说话。反倒是卫成泽，在低着头想好半天之后，又带着点犹豫地扭过头，略显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夜……”
为避免谈话内容被玄夜听到，张腾拉着卫成泽走出老远，就算是这样，他还不放心，在边上布置个简略法阵，隔绝外界探查，以至于玄夜根本就做不到，在不惊动两人情况下，偷听他们谈话。
看着卫成泽脸上露出惊讶神色，然后连连点头模样，玄夜眉头都拧成个疙瘩，数次想要上前，最后还是按捺下来。
卫成泽到底不是他私有物，他不能因为自己那龌龊心思，就妄图掌控对方切。
那不仅会有悖佛祖训诫，更会遭致卫成泽厌恶。
心情无端地烦躁起来，玄夜索性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起清心咒来。
“恩？”玄夜应声，没有转头去看身边卫成泽，那冷淡模样，不知晓内情人看，定会以为他对身边这个小妖怪，并未如何上心。
“你……”说个字，卫成泽又停下，似乎在担心自己说出口话，会惹得玄夜不高兴，但在纠结阵子之后，他像是终于鼓足勇气般，开口问道，“你不会吃掉
，对吗？”
“……什？”有点意外会从卫成泽口中听到这话，玄夜脚下步子不由地顿下。
这世上确实不止有妖食人，也有人吃妖。对于妖来说，修士血肉是补品，反之亦然，只不过后者并不像前者那般多见罢——
近些日子以来，这法诀对他作用，是愈发小。
“夜？”在少年开口瞬，玄夜便睁开眼睛，对上那落满星辰碧色眼眸，“们走吧！”
修为尚浅妖怪少年，在经过千年大妖提点后，终于学会将自己耳朵隐藏起来，就只剩下那尾巴，依旧从衣摆下方露出小小截，晃晃悠悠，无比可爱。
盘算着接下来两人所行走路线，并无多少人烟，玄夜索性也就不提醒卫成泽这点。
扶扶头上戴着斗笠，玄夜转过头看眼身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卫成泽，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他和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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