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是皇家学院影视系新生,叫晏阳。”年轻干事赶忙回答,“这几天皇家学院正在进行学期考核,这是晏阳同学直播内容。”
“皇家学院?还考核什!”约瑟夫鲜少喜形于色,这刻却坐不住,“挂在影视系做什,让他转到音乐系来!这好苗子搞什直播,简直浪费时间!”约瑟夫在皇家学院音乐系当着挂名导师,理论上他是可以直接把人要过来。
年轻干事擦把汗,劝说道:“老师,考核期间不能退出,否则全组都完不成考核。如果您真想收他当学生,大可等考核结束之后再去。不过据说他精神力非常低,连激活测试仪器门槛都达不到。刚才他直播时拉奏完曲就昏睡过去,可见传言不假,您还是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约瑟夫直接骂人,“你们精神力这高,有出过这样曲子吗?”
年轻干事:“……”
皇家音乐协会。位年轻干事敲响协会副会长约瑟夫门,急切地走进去说:“老师,听到首非常棒曲子,曲库里搜不到对应,您能不能帮忙看看是不是新曲子!”
约瑟夫鹰鼻广目,天生带着慑人冷意,性情也颇为冷酷。他抬头扫年轻干事眼,先教训通:“多大人,冒冒失失像什样子。”
年轻干事连忙垂头听训,等约瑟夫问起曲子才忙不迭地把它传给约瑟夫。直播间里有直播回放,谁都可以轻松截取其中片段,年轻干事带过来正是晏阳在赛台上演奏那段。
约瑟夫目光凝。这个地方他有点印象。
他年轻时曾去过蓝星,那里很多这种“地下世界”,暗中进行着不少黑暗交易,连买卖人口都是合法。
是,老师,
每个星域都有这种近乎畸形“原始生态”,帝国建立时允诺过不会干扰他们发展,许多个世纪过去,没谁会为这些微不足道“地下臭虫”劳师动众。
约瑟夫醉心乐理,早年出去各地寻找灵感也见过不同“原始生态”,只不过除音乐他什都不在乎,自然不会管任何闲事。他按下播放键,下子被倾泻而出激昂乐曲给吸引住。
约瑟夫下意识地坐直身体,瞬间想起儿时老师说话:“好音乐能有抓住人灵魂。”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管你是平民还是贵族,不管你身处光明还是身处黑暗,你心都会被它牢牢地攥在手里,不由自主地随它律动——它扬起时你飞入云霄,它落下时你坠入低谷!
约瑟夫紧紧盯着画面上少年,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惊扰少年拉奏。直至曲完毕,他才问:“这孩子是谁?是哪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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