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议开得仓促，结束得也仓促。
直到最后，左震也没说几句话，只是散会时，跟在场
每位队友碰
碰拳头。
年轻人沉不住气，
散会就跑出去。
剩下会议室里三个退役老将，互相点头致意。
从他们刚进来时候，这人就直都在。
他直陪在他们身边，上次又次战场啊。
柳央小冰箱里还藏着他啤酒呢。
怎
会？
方乐乐急得语无伦次：“左哥走，那、那
们……们没有主奶啊，谁能替代左哥位置啊？不行啊这个……”
此时在座只剩三个人仍头雾水。
发现会议室中气氛有些凝重，刻舟终于找回飘忽神智：“队里出什事？”
夏霜郑重道：“既然人到齐，那们就长话短说——左震，们战队支援位，[粘滞系数]，要退役。”
这话出，刻舟、方乐乐和柳央瞬间懵。
左哥，要退役？
坐到角落，尽量让自己不太显眼。
夏霜：“……”
江达岭闷头喝口枸杞茶。
左震、袁建智和毕盛已经坐在各自位置上，毕盛冲他们拼命使眼色，看上去眼皮子都快抽筋，可惜没有个人注意到他暗示。
夏霜深呼吸，压下上头火气，看向薄明野：“好像没有通知你来参会？”
柳央看似平静，脸色却也有些发白。
刻舟喊道：“方乐乐。”
方乐乐忽然噤声。
夏霜扫他们眼：“基于这个情况，战队阵容可能需要做些调整。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希望季前赛开始时，大家能平稳过渡。”
……
他们就要失去[粘滞系数]？
夏霜继续说：“经过协商，他会有个月缓冲和交接期，之后将转岗到副教练位置，配合江教练，负责训练生培养和择优。”
方乐乐整个人都不好。
他知道左震年纪差不多到职业选手终点，也知道他退役是顺理成章，可当这件事真发生时候，他满心都是抗拒。
那个永远站在他们身后最强后盾，就要退出游戏吗？
薄明野谦逊地说：“旁听下，应该没关系吧，好歹也是极昼员工。”他望向左震，话却是对着夏霜说，“而且你们今天要说事，也算不上机密吧，迟早要公开。在这里，或许还能提些不成熟小建议，或者调节下气氛呢？”
江达岭咂咂嘴：“哟，不愧是过来人，通透。”
夏霜惊讶于薄明野敏锐。
在她心目中，薄明野直是个局外人，只是没想到，这个局外人对极昼如此解。
确实，这个人在这里，自然成个前车之鉴，或许真能有所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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