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中间直入跳起脚尖头(未),呻吟口罢休(申),壶中酒点点不留(酉)……
“倦来人似干戈后(戌),只恐生
周杭恼羞成怒:“你自制,你帮做!”
“才不……呀!”
许复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牵着按到火热肌肤上,他脸蹭地红。想抽出手来,结果被紧紧捏,倒是感觉手底下东西又胀大。
周杭尝到甜头,轻哼声:“你别躲,又不是很难事情。”
“、不会做这种事!”
作为王爷中游手好闲典范,他可是许公子忠实读者,如今见到真人,跟想象中不太样,但是……好像也还行。
“哎你《蒹葭记》里面有个情节,觉得挺有意思……”
许复被他吵得无心写作,干脆收纸笔陪他闲聊。两人坐在床上东拉西扯小半夜,正有点困意时候,隔壁开始响起办事动静。
女子娇吟声传过来,许复仔细听会儿说:“是红素姐姐,她尾音可甜腻。”
周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知道,你跟她做过很多次吗?”
“……”许复没空理他。
“花钱包你夜可不是为发呆,你至少陪聊聊。”
“……”
“喂,你写什书?杂谈?戏曲?对,你看过许公子《天阶凉如水》吗?那叫个感人啊。里面有句叫做,层楼俨然……”
“层楼俨然,百里天阶凉如水;孤灯如梦,少年不识情滋味。”
“那帮你找件你会做事……别再抽你手,不会让你逃掉。酸书生,你照着现在情况,用十二天干作首诗吧,作出来就放开你。”
“……你……”许复挣扎半天,发现自己确拼不过他力气,只好按他说做。他想会儿,字句地说:
“相思夜游(子),敲开金锁门前钮(丑),正值夤夜夕阳收(寅)……
“柳腰儿抱着半边(卯),红唇儿还未到口(辰),口吐舌尖软如钩(巳)……
“还有玉杵在身边,不是木头削就(午)……
“怎可能,他们都是姐,尊重他们。”
“听墙角也叫尊重?”
“这个……你不懂。”
随着夜越来越深,胭脂坊里缠绵声越发激烈,周杭本就不是个禁欲人,听着就有些上火,可看着旁边唇红齿白男人,又不知道该怎办。
许复很快注意到他变化,嘲笑道:“自制力真差。”
“你知道?”
“写。”
周杭扑哧声笑出来:“真假啊,你是许公子?”
许复说:“是。”
周杭愣愣,而后他信。刚刚那张浣花笺上词句,确很像许公子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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