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苦笑:“怎说呢,其实也很想念他生气模样。”
沉默会儿,方晋说:“恕斗胆,想问王爷个问题。”
“问。”
“王爷对慕权兄,究竟是怎样种感情呢?”
“……”周棠愣愣,时不知道该怎回答。
半功倍,可们这样做真对吗?不说小夫子,单说廷廷,们才只是装装样子惹点事,他便负气回去。小夫子心想让剿匪立功,若是他知道没为剿匪做准备,反倒自己搞个匪寨,岂不是要气死。”
“慕权兄自己说剿匪事全权交由来处理,王爷和都已定下详尽计划,就算生气,事到如今他是不会来插手。”
“可他直以为们建立个什南山军,不明白他怎就那确信这点。你知道,他每次提起‘南山军’这三个字,看眼里满满都是赞赏。”
“其实他也没想错,们本来就是想建立‘南山军’,只不过那样正规佣兵队伍太过束手束脚,要百姓口碑,要官府认可,还要自己筹集资金,而且旦亮相,必然成为所有匪寨靶子,还不如占个山头自立为匪来得方便。其实们现在跟他期望也差不多嘛,只不过叫‘南山匪’。”
“南山匪吗?”周棠喃喃,字之差,却是正邪不两立啊。
“师生吗?朋友吗?还是臣属?”
周棠笑着摇摇头,抬眼间眸光潋滟,带着少年人热情与微赧,说出话却很坦然:
“对他感情太复杂,自己也理不清楚。只不过,从第次梦遗开始,梦里那个人,就只是他个。”
“更何况,你家小夫子确实厉害,明面上跟那些肥官和*商周旋,暗地里给们弄来那多饷银,别说养活这些‘山匪’,就是伪造两次洗劫行动也是绰绰有余。要不是他这能干,也不会临时改变主意,把贫穷困苦正义之师改为富得流油山匪。你看,山寨弟兄们也没什异议不是?可见做法多得人心。”方晋没脸没皮地劝慰着。
“你说都懂,但……”
“但你还是想瞒着他。”方晋摇着扇子叹息,“王爷啊王爷,你真觉得你瞒得住?纸是包不住火。慕权兄那样敏锐练达人,怎可能不起疑心?”
“知道,都知道。”周棠很是头疼,“现在廷廷又回去,那小子黏他,嘴巴又不严,猜他很快就会过来兴师问罪。”
方晋戏谑:“王爷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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