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眼神忽然凝:“咦?小夫子你耳朵和脖子怎?怎都红肿起来?被虫子咬吗?”
“……对,虫子咬。”洛平冷淡地说。
周棠摸摸自己脖子:“怎就没有?小夫子,看来你很招虫子啊。明日便让他们点上驱虫薰香。”
“不用这麻烦,自己房间里没有这种虫子,睡那儿就行。”
“那怎行?没你在身边睡不安稳。”周棠皱着眉头说,“真,也不晓得怎搞,你不在就会做噩梦,梦见什也记不清,就觉得梦里面特别冷,就好像躺在雪地里样。”
他连忙起身披衣,后半夜是坐在桌边度过。
他在黑暗中点支蜡烛,盯着它烧啊烧,直烧到完全熄灭,而他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坐着。
欲望渐渐平息下去,东方既白,洛平忽然自嘲地笑起来。
情欲?这种东西早在上世,就该燃烧殆尽吧。
第二天,周棠浑浑噩噩地爬起来,额角还有点突突,但总体来说还算精神。
人熟悉味道,就自然而然地醒,自己做什自己也无法控制。
洛平被他捻着耳垂,咬着牙时不知该怎动作。
理智让他推开周棠,可是私心上他又十分怀念这样碰触。当然,那双手比周棠现在这双手要大得多,但都样温暖。
正愣神间,周棠突然凑上去口咬住他耳垂,热乎乎鼻息拂过耳孔,轻轻啮咬和吮吸令洛平全身剧烈震颤下。
“小棠!”
“……”洛平稍有些愣神,但仍旧淡淡,“罢,随你吧。”
周棠笑开来,喊芸香声,说要吃早饭,芸香回说知道。然后他转向洛平:“小夫子,你刚刚要跟说什正事?”
洛平道:“对于红巾寨,你
刚睁眼就看见小夫子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忽然起玩心。悄声穿好鞋子,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洛平身后,把蒙住他眼睛。
手掌下触感有些凉凉,是小夫子清晨体温。
令他失望是,小夫子点都没有被吓到。
他悻悻地松开手:“小夫子,既然知道醒,你怎不回头看看呢。”
洛平微微侧头:“王爷,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那跟你说说正事吧。”
周棠只抬下头,舔着嘴唇笑笑,又锲而不舍地埋下头去,如同发现什特别好吃东西般。
不仅如此,他又开始吸吮洛平脖颈,吸着好久都不放。
洛平又羞又怒又不敢揍他:敢情你是把当奶嘴吗!
他不知道周棠究竟是怎想,他只知道自己情欲被挑上来。
过好久周棠才松口,洛平觉得自己耳垂和脖子刺刺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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