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不跟他们计较,因为他们说没错。上世,他就是把自己比作魏徵,最后也真成他们口中“佞臣”。
什不枉少年,去他娘枉少年!
皇上现在给他,最终都会把收回去。
当年他无所有时候,曾有多“不枉少年”,就有多
事情是解决,两位当事人也都没什事,可大家都认为,洛平这个小修撰肯定要倒大霉。为官之道在与中庸,他这样强出风头,还顶撞皇上,定然是要吃苦头。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尽管皇上脸色不大好,但他开口说出,却还是夸奖洛平话:“洛卿不枉少年,勇而正,敢直谏,堪比魏徵。”
接着又好像是突发奇想:“洛卿,你观人观事细致入微,又有自己见解,朕欲任命你为大理寺少卿。给你个月时间,熟读《大承典则》,届时由大理寺卿亲自考核你,若是考核不过,就还是从丞正开始做起吧。”
“是,微臣遵旨。”
——喀。
人都觉得他疯。
谁都看得出来皇上现在心情不好,偏偏洛平还要去触他逆鳞,这不是找死是什?
皇上确实不太高兴:“洛卿此言何意?是说朕处置得不对!”
洛平道:“两位大人情绪都比较激动,以他们对对方说辞来做判断,容易有失公允,不如让他们自己叙述遍自己当日情形,皇上再做判断。”
那两位大人也有点懵:咦?怎半路杀出个毛头小子?还是个不要命毛头小子。
几乎能听见众位大臣们下巴落地声音。
这是什意思?向不喜别人忤逆自己皇上说出这种话是什意思?
意思就是,他就是要纵容洛平,要偏袒洛平,谁都不许有废话。
大家面部表情很复杂,惟独洛平,仍是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样子。
有人在他背后戳着他脊梁骨说:“也不知他用什下作手段,让皇上如此亲信于他。他还真把自己当贤相魏徵?要说,根本就是个佞臣。”
不过皇上没有发作,点头允。那两人便说起自己当时情况。
原来程将军母亲当日病危,他出于无奈,只能找人替他班,回去照料母亲。恰巧那夜遭贼,贼人狡诈,用迷药把干将士放倒,然后单枪匹马地闯进都梁台。如今禁卫军已经领兵部罚,好几个兄弟都还趴在床上不能动。不知怎罪责却全到他头上。
而张御史也并不是受贿,虽然难以启齿,但他还是不得已交待出来,那天他是去给不成器儿子还赌债,那钱是他给出去,不是他拿回来。
都是误会场,只是两人素来有嫌隙,就借此参对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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