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道：“但
们等不
。坐以待毙，只是送死。”
顾战戚神色
动，“将军，您
意思是……”
萧乾微微闭眼，脑海里沙盘推演不断浮现，他低声道：“休整日，今夜行军，入晋。”
不，确切说，是这批南越军变。
两军瞬间冲撞在块，彼此厮杀。
混乱中，高衡也险而又险地从敌军中央逃出条小命，踹下王诩尸体，快速离开战场。他身后仍有箭矢追杀不断，眼看便有几箭要射中他，斜地里忽然窜出人马，挥剑斩落羽箭，将他拦腰扯，拢在在身前。
“疼疼疼！……轻着点！”高衡浑身没处好皮肉，血流不止，疼得嗷嗷叫。
顾宴放轻力道，夹马腹，纵马飞奔，赶去与孙长逸他们会合。
这场晋军总攻持续整整夜，待到天光熹微，晋军才如见不得光黑色潮水般，缓缓退去。
萧乾坐在马背上，视线扫过脚下尸横遍野惨景，掠向远处，目光深邃。
“将军……”顾战戚喘着粗气，骑马过来，“您人带来消息，王诩死，晋军后续粮草也被烧批。他们这次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打来。”
萧乾微眯着眼，溅到脸上血污顺着银面具边缘滑落，“他们还会再来。七万人，这次折损不过万不到，只是暂时败退。新主帅来，他们随时都会卷土重来。晋军从来都不松散懈怠。”
顾战戚面色沉凝，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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