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雨声喧嚣。
护国寺丧钟九九八十声,是为帝崩。
里,压低声音在越来越大雨声里几乎要被淹没:“守住北城门,禁止往来通信……过今夜,大事可定矣!”
顾战戚还有些混沌脑子激灵醒。
他攥着手里东西,等马车走,到有光地方看,竟是块城防卫副统领令牌。
若他记得没错,城防卫副统领乃至统领,全都是杨晋人马,常裕禄人竟能搞来那位副统领令牌……最近坊间传闻,民声已然变……皇上今日又不在京城,明日才能回宫……
思及此,顾战戚悚然惊。
方泽颢也是惊。
他睡得正安稳,却忽然被只冰凉手拽起来,囫囵地套上衣裳,架着往外去。他迷迷瞪瞪低头,对上衣袍上五爪金龙,立时便如覆冰溅雪般,清醒。
卧病常太师攥着他手腕,将他拉上马车,“世子,陛下于宗庙雨夜遇难,已然驾崩。南越不可日无主,此间天下唯殿下乃是皇室血脉,又天资聪颖,有治世之才。臣跪请殿下登基,以安民心。”
常裕禄盯着方泽颢眼睛,“明日朝堂上,这般说,你便应着,可记住?”
冷汗湿透夹背,恨意翻涌,方泽颢垂着头:“……记住,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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