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崭新墓碑之上,也将上头轻轻搁着页纸染上斑驳血点。
谢危伤势未愈,跟着来时,脚步急些,不意间牵动伤口,腰腹间隐约有洇出抹鲜红。
见得这场面,他还有什不明白?
这刻,只感觉天底下别无所有,仅余下冰冷肃杀、风起如刀!
他踩着脚底下那些躺倒尸首,从横流鲜血当中走过,立到那座墓碑前,将那页纸拿起来,慢慢打开。
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见过这字迹。
在这封信里,写信之人并不称他为“少师”,而是称他——度钧!
“大争之世,聚义而起;汝本受恩,竟以仇报。苦海回头,尚可活命。正月廿二,洛阳分舵,候汝人,多至当死!”
“万休子……”他面容苍白,竟陡地笑声,捏着那页纸手背却隐隐有青筋微突,慢慢道,“正愁找不着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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