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对望眼。
到底还是剑书先认命,从边上走过去,要去处理这些花早上心思做出来东西。只是走没两步,他又停下来,犹豫下,转过头问:“刀琴,你说,狗要不吃,怎办?”
“……”
显然,这是个极其可能问题。
刀琴静默,认真地想会儿,道:“要狗死,要你死。”
谢危身清隽地立在边上,轻描淡写揭过边雪白锦帕擦拭着方才沾在指头上几滴醋酒,仿佛刚才什也没做似,淡声道:“都端去喂狗。”
剑书头皮发麻,道:“是。”
他把桌上都收拾,端出去。
刀琴瞅眼,摇头。
剑书心有余悸,压低声音道:“因为宁二姑娘和世子?”
简直是用最烈烧刀子给她兑杯醋!那喝下去要人半条命!
她仰头把剩下那半盏茶水喝干净,就递回剑书手里,摆摆手便往外头走。
剑书问:“先生那边?”
姜雪宁回头看眼谢危那屋,只觉得整间屋子都在朝外头冒黑气,哪里还敢往里走半步?打个寒噤道:“别,可别再找!你家先生脑子,咳,有毛病……”
话说着,她声音都飘几分。
,都不由心中凛。
姜雪宁跟剑书熟些,几声咳嗽已经让她嗓音嘶哑,此刻更怕被屋里那心眼比针小谢某人听见,把揪住剑书,压低声音道:“快,端杯水!”
话说着她又想干呕。
剑书眼皮直跳,可不敢被她揪住太久,忙去端水。
好大只茶盏。
剑书:“……”
刀琴道:“差不离。”
剑书纳闷:“可先前不声不响……”
刀琴道:“要能成早成,哪儿用等到现在?先生犯不着费心。”
剑书示意他看自己手上:“那这?”
刀琴看,也不说话。
整个人好像踩在云端上,身形发软,脚下发虚,晃悠悠只剩下最后口气似,从走廊那头绕出去。
刀琴剑书面面相觑。
过不会儿,就听屋里平静声唤:“剑书。”
剑书打个激灵,进去。
满桌菜几乎没动过。
姜雪宁接过来咕嘟嘟就灌大半盏,才觉得好些,可那酸呛冲辣味道,仍旧有不少留在喉间,无论如何也去不掉!
姓谢是要死!
剑书打量她神情,眼皮直跳,小声道:“先生心里不痛快,做东西不好吃,也是有。”
姜雪宁险些出离愤怒。
那是不好吃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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