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手里顿时多三千百两银子。
先前给萧定非两万,加上自己两千体己银子,再加上抛售银股这三千多两,拢共剩在手里便有三万三千两银子。
在她将手里银股抛出去之后,蜀香客栈里银股价格还往上高有几十文。
莲儿棠儿听说后都直说卖亏。
姜雪宁对此却无动于衷,半点也不搭理,只再三跟她们强调,旦尤芳吟那边有信送来或者蜀香客栈那边有新消息,需要立刻想办法着人将消息送给自己。
剑书琢磨着吕先生与自家先生认识多年,且同为先生效力,银钱事情他向十分在意,视财如命,所以犹豫下,问道:“姜二姑娘动银股,像是有所筹谋。这事儿是否先知会下吕先生那边?”
这会儿穿着身文人长衫吕显已经从长廊那头走过来,闲庭信步,好似走在自家般自然,透着满面春风。
谢危掀眼帘,便看见他。
片刻后收回目光来,长眉轻轻剔,竟道:“知会什?”
剑书顿时愕然。
笑,眸底放出异彩,拿钥匙便打开自己装银两匣子,有些按捺不住兴奋地道:“旁人鼠目寸光,却是本小姐大好机会!如今正愁没地方买进银股呢,到处有价无市!这笔银股,定要趁机拿下!”
接着拿银票与印章,便往蜀香客栈去。
只是这些天来任氏盐场银股行情是何等炽热?
那抛出来两千银股共分作四批放出来,尤月到时候,前面两批早就被人抢走,她以千六百文高价,也只来得及抢下最后两批,共千股。
加上她自己手里四千股,便有五千股。
接下来段时间,自然又是入宫伴读。
只是二月十六便是临淄王沈玠选妃日子,宫里面难免人心浮动;乐阳长公主沈芷衣去鞑靼和亲日子也定下来,在三月廿,宫中不少人都向鸣凤宫道贺。
身怀有孕温昭仪更在月底过个盛大生辰。
阖宫上下片喜气洋洋。
只是渐渐,开始有人发现,市井之中好像多许多流言蜚
谢危神情淡淡,毫无异样:“生意上事情,吕照隐自己有数,用得着你插手?”
剑书:“……”
道理好像是这样,可怎就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呢?
*
两千银股,其中千以千五百文价格成交,剩下千以千六百文价格成交。
另千股实则是被吕显派人抢先买入手中。
因这批银股量小,也无法确定到底是哪边出来,他并没有十分在意。
银股入账后,便去谢府找谢危喝茶。
彼时谢危正听剑书禀报姜雪宁那边情况。
听完后,眉头便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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