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药都喝完
，才靠在他扶起来
枕上，眨眨眼，有些艰涩地开口：“‘水滴石穿，聚沙成塔’，学琴二十三年。那位谢先生，当真如此对你说吗？”
燕临盯着那空药碗，道：“是。”
燕牧忽地笑出来，长满皱纹眼角缓缓淌下老泪。
不要，发不发？”
燕牧看燕临
眼。
燕临正在药碗里搅动着木匙顿，连眼皮都没抬下，只道：“要，且还要发。为什
不发呢？”
燕牧叹口气道：“侯府如今这光景，便是发请帖，又有几个人敢来，何必呢？”
燕临不为所动，面上平静极：“不逢危难，不见人心。如今上天既赐予
们看清机会，父亲与，何必辜负？”
燕牧怔住。
燕临对只对青锋道：“去回管家吧。”
青锋有些惊诧地望着自家世子，仿佛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番话来，好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躬身应退出去。
燕临服侍燕牧喝药。
燕牧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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