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第三天神使真是拿不出神子，还怀有异心，那便只能答应。
“这个买卖不亏。”
第五天神使笑笑，阴冷
目光在程思齐身上逡巡
圈，“片英灵册碎片，换可是你条命。若是
在神面前说出来，你还能有命走出神殿？神最讨厌，就是背叛。”
程思齐沉默片刻，似是挣扎思考许久，才嘶哑开口：“成交。不过英灵册碎片，要在过关之后给你。”
他根本不知道什
英灵册，也没有碎片，自然是能拖得时是时。
“老三！”
第五天神使见程思齐态度冷漠，似乎有些急，靠近两步，压低声音，却按捺不住丝焦躁，道：“别以为你做那些事没人知道！这些年你总想逃出去，将神交功法那样用，如今成人礼开始，你还真能有神子拿得出手？”
“还真弄个通灵之棺来……何必故弄玄虚？”
程思齐闻言睁开眼，恰到好处地露出丝警惕和惊惶：“你什意思？”
“交易。”
旁，将自身原本气息收敛得更加干净。
他没有扩散开神识，只是不着痕迹地向四下扫圈，便发现天阶尽头那刺眼光芒来源。
正是面古拙无华镜子。
神殿雕梁画柱，庄严壮丽，门廊之上却挂着这样面与周遭装饰格格不入镜子，静静散发着缕缕空濛之气。
“老三，听说你收留第九天不要破烂货？”
“还和讲价？”
第五天神使眼神阵变化，但最终还是沉下来，似乎是怕程思齐被逼急跳墙，阴阴笑声，“也好。这多年兄弟，做兄长也不好太过为难你，
第五天神使毫不犹豫，开门见山道，“不会揭发你，还可以帮你瞒过去。但你要把你那片英灵册碎片给，助神子完成成人礼。”
说着，他视线微微动，扫过另边副棺材。
那是第五天神使所带通灵之棺。
对第五天神使所说，程思齐迷茫片刻，心中便有些猜测。
看来第三天神使并非是个老实寻常神使。只是第五天神使恐怕早就知道第三天神使秘密，但却直按着不说，只等最后这刻，在第三天神使毫无后路之时提出。
前方忽然传来道阴柔男声，语带讥讽。
程思齐谨慎地抬眼看去，便见名同样身着紫袍神使正侧身看着他，兜帽阴影下露出双遮都遮不住毒蛇般阴冷眼睛。
这神使见程思齐看过来，又是勾唇笑：“看来这次你对老四位置，是势在必得。”
按照站次，这名神使应当是第五天神使。
并不解第三天神使和第五天神使关系，程思齐没有贸然搭话，而是漠然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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