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轻轻松松、笑眯眯偶尔放放水什
，现在怎突然认真起来
！
不
那天，裴缜吃错药哭得浑浑噩噩，
遍遍说，你还是不要做。没有热情、没有爱，最后肯定是不行。
虽然，后来裴缜没有再提起，但韩复常常都会回想起这句话，思绪复杂。
身旁余闻哲“啊”声，打断他沉思，指指他身后。
“你看你看，不止
们，易长空也来！”
谁？
韩复有些恍惚。其实前几天，裴缜也用过模样词汇。
说起他即将到来比赛，用词全程不是“赛场”、“对手”，而是“战场”和“敌人”。
那个时候还觉得……不愧是缜缜，名牌大学毕业，高考语文分数肯定高，用词辣生动形象。
现在，却忽然有些无措。
并不是他所想“生动形象”……
六期，却是“没入门”和“非常精通”天壤之别。
也怪不得，从没听说过有人认真学但学不到四期，却常听传言很多人四期结束后死活升不上五期，或者像余闻哲抱怨那样，五期学完后怎都升不上六期班。
“们本来就不是来看他们，”余闻哲道，“和景行，是来看你。”
韩复：“……”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又不是只有你才能想到要提前解对手。所有认真想赢人，都不会放着这大威胁不管。”
艹他大爷。
这个名字真……每次猛然听到就会生理性想骂娘。回头，环阶对面果然坐着那个清秀少年，也在默默地围观着他。
……
之后比赛，四期班最后组学员个个都要哭。
这个韩复，怎回事啊！
舔舔手指上饼干渣子，在身上不着痕迹蹭蹭。站直靠着椅子身子。
是不是……沉浸在整天欢呼崇拜中，有点得意忘形。
对别人来说，这个地方就是货真价实“战场”，不是随便玩玩游戏、可输可赢地方。
是余闻哲辞掉工作、不顾前途，孤注掷来追求梦想。是缜缜经历过残酷打击、带着浑身伤，也决不放弃想要重回巅峰执念。
而他，到底又把这个赛场当成什地方呢？
说到这儿，包子脸收回他小饼干：“行别吃！等到明天，咱们也要兵戎相见，不如从现在开始适应下敌人身份吧。”
韩复愣，这才想起来，是啊！明天和五期班混赛。而余闻哲就是五期班。
“希望，们都能拿到最终出线资格。”
包子脸向他伸出手。明明平常很爱笑，这次却没有笑，眼神很认真：“定会全力以赴、绝不手软。所以，明天战场上见吧。”
战场，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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