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是韩复男朋友吗?他躲在门口哭什,该不会是误会什吧?
和你男友半夜单独在图书馆里干活,可不是为勾搭他啊?!
从来没有哪刻,如此分明地觉得自己就像只阴沉而可笑花栗鼠。
满怀抱着个偷来大板栗,紧张兮兮东看看、西看看,觉得板栗真是好甜好甜,又每秒都想要丢下它去逃命。
抹抹脸,忽然灯光暗半,说话声音连同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吱呀声,沉重木门被拉开,图书馆室内最后灯光投在地上,片昏黄刺眼。
“缜缜?”
想躲,但已经太迟。
蠢哭。
走廊地板是松木,水滴落在上面,很快就阴干成痕迹。
咬紧嘴唇抖抖抖不想发出声音。模糊视线中,左手无名指上,本该是婚戒位置,正戴着枚普通黑色玉石戒指。
不是什重要人送,不过是他抑郁过、消沉后,下定决心东山再起前,在地摊上随便买便宜货而已。
却从那以后直戴着。
他根本没人花栗鼠灵活,能呲溜地下就不见踪影。腿还蹲麻,站都站不起来。
太丢脸。
恨不得能找个地缝躲进去。
然而,当下比他更慌,绝对是跟着韩复脚踏出来包子脸。
余闻哲:这谁……
这枚戒指,是买给自己戒律。
每次看到,都在遍遍提醒着自己,“不要再犯傻”。
这辈子,只要埋头做事业、只要香水就够,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事动心,不会再奢望任何不切实际东西。
可是,都说不期待。
却为什还是拖着条破腿翻墙进来,最搞笑是,手上还抱着那包仍有余温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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