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能叹口气:“韩小花,问你,调香在你眼里,很‘简单’吗?你只把这切……当成是可以速成简单、浅薄、粗糙东西?”
韩复:“……没有。”
“你知道吗?每年各国PerfumerAwards赛场上,都会有不少老爷爷、老奶奶参赛者,很多选手也许从来不能得奖,可每年都还会带着新学到知识和技能到场,次又次重头来过!”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或许足够没有名气和资质,但至少都怀揣着对梦想最单
“三次半。”韩复小小声纠正。
裴缜:“……”
试管被小狼狗拿过去放边,手被牵起来,贴在年轻人好看脸颊上蹭蹭。
小狼狗实在是擅长使用“魅力”这样无解轰炸手段,本来就那帅,又抬起眼来委屈巴巴地看人,实在太犯规。
“缜缜错。都听你,不去参加那个比赛,你别生气。”
“缜缜你看你看,院子那边树上来只没见过鸟,红色长嘴巴,超级可爱。”
阳光下,韩复在他身旁搬凳子坐下,修长手指扯扯他衬衫衣摆。
“你种月见草也开花,怎办?引来好多大马蜂,要不要赶?”
“缜缜,啊啊啊这灯真烫!疼疼疼——”
裴缜:“!”
其实努力掩饰部分。
所以小狼狗平日里见惯他别扭,却并不知道他还有乖戾面。
倒不是怕吓坏他。
而是怕从此再也维持不住自己贯成熟冷静沉稳优秀金主形象,怕那双好看黑瞳里露出失望害怕神情。
同个屋檐下,易长晴就……用看怪物样眼神看过他。
“你说都对,而且,某位伟人以前也说过——‘如果们没有必要和充分准备,必然陷入被动地位,临时仓促应战,胜利是没有把握。’”
裴缜:“……”
“还有,‘凡条件不成熟者,无论何时何地不要勉强去做’。真知道是不对。”
裴缜:“……”
被特别讨喜欢青年哑着嗓子卖萌道歉,估计是个人都得投降,反正裴缜是气不起来。
“哎嘿嘿……”
又装!又上当!裴缜无奈松口气。手中试管里亮晶晶金色液体,倒影着韩复讨好小眼神。
“你再这样……这个月工资要被扣完。”
韩复:“呃?”
裴缜:“就刚才!缜缜、缜缜又叫四次!”
艹,生气!
……
薰衣草、罗勒、苦橙叶……
香气能让人心情心情舒畅,研香也能让人恢复平静,直都是这样。
就算是在求而不得忧郁日子,就算是无所有濒临绝望,只要坐在调香台边,就能很快找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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