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问得很认真,可是没有个人问想要问问题。
眼见着天渐渐黑下来,有些焦急起来,东诗戏谑地看着,知
不,这些都不是关注话题。
最大夙愿,不过是知道为什要叫做杀生。
法号是唐时取,是他捡来,然后他把随手扔到禅门寺,随手给起个法号叫“杀生”,怀疑他是化用“沙僧”这个词,可是不管怎问,唐时都高深莫测地摇摇头,说:哪里事。
信你?傻逼。
把自己两条腿掰成个盘腿姿势,妄图跟周围人样,可是那姿势总透着种别扭。
如果没有以后,肯定不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什错。
只可惜,东诗那逼告诉,这天下是旋转,又称之为轮回。
今日之因,明日之果。
困囿于过去人,永远摘不到明天果子。
这刻,听着他话,默默地扭过头,告诉自己:东诗这是开始装逼,们不要理他。
好,你赢。
然后不说话,他不说话。
过会儿,又去戳他手肘。
你有个宇宙洪荒,为什还来听个和尚讲道?
然后东诗说:是人。
。
瞪眼,他回眸。
你来干什?他问。
……无聊。
你眼神很奇怪。
东诗唐时,歪歪斜斜地坐在人群之中,不是他本人是他显眼,而是他那动作太丢人,因而显眼。
反观是非,盘坐在高台之上,云淡风轻又丝不苟,显得严谨而温雅。
不是路人,怎走到起?
据说当初是非还未唐时破杀戒?无法理解。
是非不是在讲道,他只是在答疑解惑。
偏偏身边有人听见他说话,还认为很有佛理禅趣,围过去询问他更多,他却怎也不肯说。
这个时候,瞧见走过来是非,他也看见,自然也看见距离不远东诗。
于是忽然发现,东诗也是最普通人,他坐在那里,若不是回头,定然不会发现是他。
就像是是非,没有别人指给,定不知道那是是非。
奇怪两个人,为什还要回到枢隐星来呢?
说:你不是人。
东诗扭过头,以为他肯定会夸奖,说英明睿智神武拍马屁功夫流,然而现实是残酷,东诗赏巴掌,然后骂“傻逼”。
忽然觉得这定不是“传说”之中东诗。
就这傻逼也是东诗?呵呵,那贫僧也是神样存在。
话不能乱说,事不能乱想。
点也不奇怪。
你知道是谁吗?
你是东诗。
好,你既然知道,那应该知道知道你在想什吧?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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