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继续往前走。
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唐时有些火大起来,紧走几步跟上他,便想要直接将这人拦下来,可仔细想,“为何要倒四方台”这样问题,答案真是他也说不清。
就是有那样种冥冥之中预感,问他?他若是知道,也就不是唐时,而是先知。
最直接答案便是,看它不顺眼便倒。
可倒四方台代价太大,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唐时这样修士能够倒四方台,似乎完全是件巧合事情。不能承受后果唐时,修为似乎根本无法与大荒之中修士相比唐时,凭什到四方台?现在甚至还陷入这样种很奇妙境地之中……
现在唐时竟然完全不担心自己到底是处在怎样个地方,浑身上下充满淡定——估计是因为倒霉不止自己个。
是非凝视他,望着他眼睛,问出第个问题:“为何要倒四方台?”
这个问题还当真有些难以回答。
唐时下意识地将两手环右手抬起来,指甲触触自己嘴唇,先是垂眼,似乎也在想,不过抬眼时候便已经没有疑惑之色:“这人不喜欢什东西直压在头上,旁人越是反对,越是要去做,兴许是偏执。”
“……”
怪幽白。
“这灯……怎像是燃灯古佛座灯?”
唐时嘀咕句。
是非脚步停下,只道:“或可当它是。”
也就是说它不是燃灯古佛灯咯——唐时翻个白眼,没忍住,槽他:“说你这人当真不识趣儿,玩儿文字游戏有意思吗?”
唐时是头雾水,这样想会儿,便觉得脑子里是干枯片,像是整个人都要被这样感觉给炸裂。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出去很远。
唐时道:“你知道这里是什地方。你是
是非唇角牵,唐时竟然从他这样表情里看出几分讽刺味道。
他也不说话,说要问三个问题,竟然只问这样个,便没。
转身便继续往某个方向走,唐时站在原地,眼神忽然冷冽下来:“你什意思?”
是非又停下来,过许久道:“没有。”
没有别意思。
这回,是非脚步完全停下,他点着灯,回过身来,平静地看他,“那好,问你三个问题。”
唐时挑眉,是非很少这样直接地说话,若不是碍于两个人之间奇怪关系,他兴许会直接伸出手去摸摸对方脑袋,看他是不是发烧。
只是毕竟不能,他道:“你问。”
忽然好奇他要问什,想要知道什。
是非只要开口,什都好说。问题是礼尚往来,是非问他,会儿他也能直接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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