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恒走阵没看唐时跟上,回头看他站在原地,眼神似乎晦暗,便问他道:“怎?”
唐时跟上来,却笑,道:“没怎……只是……”
“只是?”祝恒皱眉。
“只是……动情而已……”
有时候不想面对时候,以为自己已经忘记时候,那些东西还在他脑海之中盘旋,不过是藏得更深。
,他们只能御空而行。
凡禹城之中,南山三门集合完毕,便向着西山走。
祝恒看因为常年闭关而显得很是古井不波唐时眼,便道:“距离这里最近是西山小梵宗,说是与小自在天有些关系……”
他还在说什,唐时却忽然之间听不见。
他眼神很高远,常年闭关能让人凡俗之心也消磨,便是道家佛家说绝红尘,唐时想着自己不用修无情道似乎也能无情,只是他此刻走不动。
枉他以为十年闭关,定能去除俗心,不想还是不能免俗。
他终究不是什圣人。
白钰怪笑声:“十年闭关清修不知肉味,你方才是看到哪个漂亮姑娘动情?”
唐时只是笑笑,很久不言语,等到众人笑够才说:“师兄取笑。”
在祝恒所说距离小梵宗很近这个地方,他们还在市镇之中,却不想远远地走过来群和尚,似乎是小梵宗,个个都是土黄色僧袍,却独独有走在最边上名和尚乃是月白僧袍,垂着眼,似乎不曾理会这身周红尘俗世。
唐时走不动,他忽地缓缓抬右手,掐住左手那修长小指。
十年闭关,后会无期;古井不波,又为谁而动?
远远隔着这熙攘人群,是非走过去,脸上带笑似乎与身边大和尚说着什。
唐时没上去打招呼,只是远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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