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却还是狠心咬着牙转过头,在黑暗中崎岖道路、磕磕碰碰踯躅独行直到现在。
“听说,你对未都特别好。”
“连黎昌济那种极度挑剔、对世界上所存在切都不满意人都认可你,可以想象,未都跟你在起定很幸福。”
她说到这儿,闭闭眼睛,之前几乎压抑不住情绪硬生生平静下来。
“算,有所取必有所舍,最后也算是得偿所愿。未都……是真对不起他,不是个合格母亲,没能好好保护他,对此,无话可说。”
几枚枫叶落下来,她视线从清秀白阿姨脸上移开,望向她身旁高大帅气男人。
这个世界上,人都是带相。
到她这个年纪,又在生意场所混迹那多年,更是不用再多说什,基本眼就能七七八八看透个人。
没来得及开口,白阿姨首当其冲,跳下台阶先把她给数落起来。
“你以前从来不管未都,回来后也对他不闻不问,现在还来做什啊?”
“你知道之前那个女人是怎虐待未都吗?咱们都是别人妈妈,真没办法理解——你当年到底是怎狠得下心来把未都扔给那不负责任爸爸?要是换成,再穷再苦也定会保护他!”
黎未都亲生妈妈,就连垂眸都跟他有些极其相似神态,看起来有些疲倦、没有说话。
她像这样沉默无言,白阿姨也很郁闷:“你、你怎都不解释?有什想说,你倒是说出来啊!”
十月阳光暗淡,萧瑟秋风里万物萧条,那个人却仿佛个发光体,带得整个院子像是早春三月万物勃发盛景。
“……纪锴是吗?”
她记得,好像以前也遇到过像这样人。
“以后不会再来。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不会再打扰你们生活。特意等他出门之后才过来,……实在没脸见他。”
至今也还记得那种感觉,站在阳光和阴冷分界线上,迎面而来春风如沐。
黎母抿抿薄唇:“这些年,多谢你照顾未都。给他没办法给他。”
“可当初也是为他着想!不愿意让他跟着个赤贫母亲,想让他有好生活、优良教育。这想错吗?”
“你根本不知道,你们谁都不会知道当年黎昌济是怎对。没有个人知道,当年过着什样日子!”
“他势力那大,个人都千辛万苦才逃走。要是还带着未都,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定能把找出来。难道在连自己都养活不、差点无家可归去住桥洞那几年,也要让孩子跟着忍饥挨冻吗?”
“这些年,也舍弃很多,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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