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腰身似乎又清减几分,楚云声抚过谢乘云脊背,低声道:“错。谢公子大人大量,饶。”
谢乘云抬起头,将楚云声衣襟拉拢,摇头叹道:“原先楚楚是个只会冷着张脸,沉默寡言冷美人,这段日子和文大哥他们混得,倒是油嘴滑舌起来。”
忽然,谢乘云眼角余光瞧见挂在车厢壁上刀剑小木雕吊坠,神色顿,道:“小秋儿猜到们要走?”
楚云声微微点头。
谢乘云低声道:“是个聪明好孩子,根骨也不错,若是太平时候,去哪个门派都有番前途。但如今龙脉被断,天子剑重铸之事已传遍天下,四方震动,江湖百年平静已被打破,未来如何,实在难料。”
子顺势歪斜过去,靠在楚云声肩上,旋即低头,以牙尖挑开楚云声侧衣襟。
楚云声见状扶下谢乘云腰背,任由他贴过来,寻到处肩膀皮肉,恨恨地咬上口。
这段时日,对此他也已是习以为常。
和关心他伤势同来,往往便是谢乘云忿忿气恼。
依谢乘云话说,便是看次他伤,就想起回他在坠崖时割断衣带,朝他扫来那掌。
说到这儿,谢乘云又想起什般,道:“对,天鹰方才带来消息,宁关与林策三日前皆现身平远镇北三十里狂沙滩,疑似将要下帖比斗,以生死战助对方突破含神最后道枷锁,成就定丹。”
“而且狂沙滩离北漠剑冢不远,从前行走天下,唯未曾去过剑客朝圣之地,便是北漠剑冢。”
“据闻那里是仅次于剑窟万剑傲立之处,天下间所有无门无派剑道高手,临死之前,都会来到剑冢,将自己剑以及剑道同埋葬在剑冢之中。”
“而与藏有天下无数名剑剑窟不同,便是剑冢藏剑中,不止有这些高手剑与剑道,还有许多其它剑,其它道。不论是小镇上默默打铁辈子无名铁匠,
他不愿跟楚云声生气争吵,也不想这样憋闷着,便每次来查探伤势时,都咬楚云声口,算是泄愤,也给楚云声留个记号,涨上记性,免得他以后再做出如此言而无信事来。
但说是狠咬口,长个记性,可碍于谢乘云口下留情,楚云声肩膀手臂都已经被咬个遍,却还是半个记号都没留下。
肩上传来短暂刺痛。
耳畔氤氲着谢乘云温热清浅气息,浮浮沉沉,缭绕动人。
楚云声垂眸看他,便像看只小兽,气急,冲过来想咬骗人主人口,却又怕主人当真受伤,便敛着尖牙,小心翼翼地碰碰,蹭蹭,末,犹觉得不够,再探出点舌尖,抚慰自己留下殷红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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