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理解,现在也不理解。但或许真是次次挫败让他清醒许多,也或许是那张张东方报看得太多,把他洗脑,他仍旧不理解,不会去做,但却真开始钦佩尊敬这样人。
也许就像份报纸上说那样,战火可以退避,但民族底线却不能退再退。那些用前人鲜血唤醒东西,也需要后人鲜血守护下去。
李凌碧就这样离开海城。
而还在疯狂寻找他杜七,却也在同时间,被杜天明抓回天明会,三刀六洞。
顾齐书过来观刑。
忽然,船身动起来,有汽笛声响。
郑远生拉开小窗帘,朝外望着黄昏暮色下渐渐远去海城,方既明也微微坐直身体,凝望着窗外。
夕阳余晖铺进小小船舱。
李凌碧听见前后两声重重叹息。
这刻,他突然有种奇异感觉,这两位先生,或许是不想走吧。但他们又必须走,不得不走,他们有更加重要使命压在肩上。
去,和远生,以及远生朋友们,都将会牢牢地看住你。”
“你可以不帮助们,但们也不会放任你去资敌。”
李凌碧愣愣,感觉面前这两人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敢问您二位是……”
“方既明。”老先生道。
中年文人颔首:“郑远生。”
他被杜七怀疑是抢走李凌碧,又害他重伤人,所以这段时日受到许多骚扰与截杀。顾齐书忍不这种事,拜访杜天明,和杜天明同动手,逮到杜七。
次日,在医治过程中杜七再次趁着看守人不注意,逃出天
他又想到那位郁先生,他又会不会走呢?应当是不会。
李凌碧怔怔地想着。
若他是郁镜之,他定带着手底下人换个地方生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全华国这样多进步人士,这样多枪杆子,怎偏偏就轮到去守城,去送命?
华国早晚是摆脱战火,重获新生,不缺他个人这点力量。他承认,他就是贪生怕死。
他不理解郁镜之固守行为。
李凌碧呆住:“方先生,郑先生?”
他忽地有些心潮澎湃,脑子里也终于想起到底是在哪里眼熟这两人——还能有哪里,当然是历史课本上!
他面露激动,旋即才想到,郁镜之竟然和这两位都认识,看样子还很熟悉,熟悉到能把自己这样拥有大秘密人都放过来。虽然看样子郁镜之并没有完全告诉他们实情,但或多或少也有透露。能如此,绝对是值得信任。
本以为会被郁镜之关押辈子,直到死在海城城破之际,却没想到,转眼,竟然加入组织。
李凌碧觉着这似乎太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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