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永思在旁看着,很快便注意到年轻人在信纸上自称并非是笔名立文,而是露斋二字。
镜之下手,但总要做些先手安排,亚当斯先生要除掉郁镜之想法可是很强烈。亚当斯先生很清楚,这两年,郁镜之已经不再需要他支持。”
谈永思道:“亚当斯先生认为们最大敌人是郁镜之?”
“自然是他。亚当斯先生年前得到些情报,便怀疑他,只是抓不到什线索,但却也能知道他绝对是亚当斯先生谋取海城大敌。那英吉利人或许不算什,看着有些脑子,但前几日郁镜之血洗小半个海城这事出,他便打消怀疑,信郁镜之只想争权夺利,没有旁心思,连监视人手都撤不少。”
年轻人说道。
谈永思道:“或许是故布疑阵,迷惑们?”
“不好说。但郁镜之们是不能放松。”
年轻人蹙眉道:“郁府直都是铁板块,无从下手,跟着郁镜之那些人,除九流会,也难撬动,唯有这个楚云声身上,或许有些机会。”
“但绕着他办事,更需小心。当初在北平只是随意选他这个不起眼纨绔,但后来发展却偏离计划。至今也不知晓北平那个圈套,他是如何逃出来,恐怕此人非是表面上那般简单。”
“对,还要写封信,只是不便在海城行动,就劳你送去个地方。”
年轻人说着,从抽屉内取出张信纸,在桌上铺开,便奋笔疾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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