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砍柴过程中,陆凤楼三言两语便
陆凤楼随口编着身份,也不怕被揭穿。虽然他是个皇帝,但是平日里除上朝大臣,根本没人见过他,而且就算是上朝大臣们看他,也都是隔着层冕旒,真要让他们回忆起他面容,他们十个里肯定有九个想不起来。
再加上他是个被隔在深宫里无权皇帝,御书房门锁都落灰,他谁也不召见,就连许多勋贵都不认识他。更别说兵营里人,和这几个富家子。
“不是京里……”
胖子端详他几眼,“黑成这样,是边关吧?爹每回往边关跑次商,必定要黑上层,就跟涂墨汁儿似……”
“虽黑,却不糙。边关风霜烈,想必楼兄弟不是边关人。”瘦子却精明点,仔细看看陆凤楼,转口道,“不过哪儿人并不打紧,总之咱们现在都是这个坑里病猫,且得蜷着呢。”
,火辣辣,如同刀割。
陆凤楼吊在队尾跑几圈,就有些发昏。
但庆幸是,他们这百来人似乎都是些他样花架子,个个气喘如牛,拖拖拉拉,倒也不显得他多丢人。
几圈下来,又打套拳,百夫长才编好队,给这些新兵安排任务。有巡逻,有砍柴,有去整理东西。还算得上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陆凤楼因为是新来,特意照顾,被分个轻巧活计,去外头捡柴禾,和他同行是胖瘦两个年轻男子。
胖子沮丧道:“也不知爹这次怎就狠下心这般折磨!平日里也是吃喝玩乐,犯错只会比这次大,绝不会小,但偏偏就这回,爹是发狠,直接把甩到这鸟不拉屎地方来!还不能跑……听说跑可是要砍头!”
“逃兵自然是死罪。”陆凤楼道。
胖子哀叹几声,吭哧吭哧往前走。
城北兵营所处地势极佳,依山傍水,山另侧又是座兵营,两相照衬,极为安稳。
陆凤楼三人也不被允许走远,只在兵营范围内小山上捡柴禾,又砍些树。等到三个大筐装满,才算完成任务。
陆凤楼扫两人几眼,看手脚和面孔,便大致知道这两人恐怕和他伪造身份样,是被丢进来受磨练些纨绔富家子。
瘦那个并非真瘦,而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眼下青黑极为显眼。而胖那个看便是被家里养得油光水滑,绝不少吃穿。
只是这样批人,楚云声将他们收进新兵营,确实不知出于什原因。毕竟上阵打仗,可是靠不得酒囊饭袋。
“哎,兄弟,你是哪家?怎以前没见过?”三人背着筐往外走着,胖子过来搭话。
陆凤楼淡淡道:“楼风,不是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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