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上人哑声笑,“就这夜,可别怪,白给你睡还不行吗?嫌弃也给憋着,别显得多贱似……”
顾惊寒额上汗滚落下来,声音嘶哑:“不喜欢你。”
动
顾惊寒听得出,容斐声音里难掩兴高采烈。
“算命得。”
容斐挑眉,没多说什,反而翻身上马,把手伸向顾惊寒:“出去遛圈?”
顾惊寒没有拒绝,抓住他手借力,翻身落在容斐身后,勒住缰绳,夹马腹。
“你往哪儿骑呢?来!”容斐把抢过缰绳。
他将人塞回被子里,手指按着这人头上穴位,直到阵轻微鼾声响起。
千年桃木心,是可遇不可求宝物。
顾惊寒却毫不在意地将其砍成两截,截大些,做把桃木剑,截小些,他便雕块木牌。
木牌雕成后,他割开手腕放半碗血,以血温养,直至桃木心灵气被锁住。
然后他为木牌覆层白木,用符笔写下行字。
送你条新,当是生辰贺礼,用药草泡过,对眼睛好……”
他看着这人低垂闭合眼,俊长眉,手指不舍地将缎带打结,慢慢垂下,笑笑。
“……这才好看。”
寒气散去,冰消雪融。
春风吹来时,山寨道士先生有条散发着淡淡药香新缎带,寨子里容少爷也不顾脸面地搬着小板凳,和堆才到他腰腿高小萝卜头挤在起,听先生讲课。
纵马飞奔,人声渐远,呼啸风掠过耳际,猎猎而响。
不知跑多久,骏马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来。
顾惊寒略感诧异,去摸缰绳,正要开口,却忽然迎面扑来股奇特香味,他脑内沉,蓦地失去知觉。
再度醒来,却是手脚被死死绑住,道袍散落,具温凉身躯覆上来。
“你醒……”
九月十八,斐生辰,寒赠。
做完这切,容斐生辰便也到。
顾惊寒在当日清早下趟山,傍晚归来,牵回匹骏马。
容斐将门出身,怎会不喜欢好马?只是如今穷得连头驴子都买不起,又奢望什高头大马?只是没想到,顾惊寒竟然为他带来匹骏马。
“真是好马,你从哪儿弄?”
天气热后,容少爷去瓜田里抱西瓜回来,在井水里泡着,总要把最中心块挖,送到先生案桌上。
心灵手不巧容少爷还花好长时间做个蚊帐,每晚睡前瞪着眼睛,打完顾惊寒屋子蚊子,才功成身退。
味,拙劣而贴心示好。
“九月十八,是生辰。想和你过,等过,就让你下山。”
暑气将尽时,顾惊寒被喝醉容斐缠着絮叨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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